看见那打扮奇特的两个人走进包房后杜金拾原本有点奇怪但却没在意,过了片刻之后喧嚣的包房忽然安静了下来,那破锣嗓子的歌声也都停了。
他这才觉得有点怪异,于是拿了两瓶酒端着托盘就推门进了包房,进屋之后杜金拾腿肚子就哆嗦了。
突兀闯进来的服务生顿时吸引了包房里所有人的目光,一个人挥着手说道:“往旁边站站”
“大哥你们不是来喝酒的啊?”杜金拾很傻比的问了一句。
“你是不是虎?你觉得现在喝酒能合适么”男人有点蒙了,没想到进来个服务生居然会甩出这么一句台词来。
杜金拾咽了口唾沫,紧张的说道:“大哥,外面堵车呢,你们不好跑”
“哎不是,我咋不会跟你接话了呢,你这磕唠的也太曲折了,我脑袋居然转不过弯来了”那人顿时处于极度懵状态。
另外一人无语的说道:“大哥,我都服了,你跟一个服务生废啥话啊?别磨叽了,赶紧让他一边去呆着,咱们好立马撤退,这天都黑成啥样了还堵车啊?我看是他脑袋堵上了吧”
“快点,往旁边站,在跟你唠下去我脑袋就该跑偏了”
“哦,哦,好的”杜金拾端着托盘似乎要转身,但身体还没转过去呢,他突然把手里的两瓶酒连带着托盘全都砸在了离他最近的一个人身上,他带来的两瓶酒是一万多块的皇家礼炮,酒贵不说关键是瓶子比较厚实,他这一砸过去全都干在了对方脑袋上。
顿时,那人彻底被砸蒙了。
整个包房里没有人相信,酒吧这个不到二十岁的年轻服务生会突然动手,他不光台词整的让人意想不到,出手更是很有鬼斧神工之妙。
杜金拾毫无征兆的出手给包房里其他的人争来了机会。
杜金拾捂着额头站了起来,摇摇欲坠的晃荡着,感觉看啥都有点发飘。
“小兄弟,你咋样?”中年人走过来轻声问道。
“没啥事,就是脑瓜子感觉有点漏风”
“你挺猛啊,你告诉我为啥刚刚你要动手?和你又没关系”中年人问道。
“有关系,关系大了”杜金拾相当实在的说道:“我在这儿一月挣两千多不容易,我得珍惜这份工作,我们经理告诉我要好好伺候你们这帮人,我就寻思所谓的好好伺候,就是得让你们啥事都没有,所以见那两人进来后有点不对劲,我就跟进来了”
“行了,这份工作你不用珍惜了”中年人拍着他的肩膀说道:“从明天开始,你为我工作”
杜金拾的这番话后来据酒吧的人推敲,觉得这货当时把这个屁放的太无与伦比了,因为没人相信他真是为了两千多的工资去拼命的,所有人都觉得,他是知道包房里那伙人身份显贵,才搏命抓住了这个可以让他少奋斗几十年的机会。
“至于到底是拼命,还是想抓住机会,我也忘了”杜金拾端起酒瓶子跟向缺磕了一个后说道:“反正跟了那个中年人后,我把霸道开回来了,一年还有七位数的工资拿着,并且要是娶媳妇也不用担心彩礼钱了”
向缺乐了,说道:“你不光是牛吹的厉害,办事也很灵光啊,两千多块钱值得你卖命啊?”
“现在两百万都不能让我卖命,但那个时候两千多代表的却是我后半辈子的生活,如果我当时不进那个包房我人肯定没啥事,但事后那份工作肯定就丢”杜金拾很实在的说道:“在社会上,钱是唯一能让人不知道性命两字是咋写的玩意”
向缺晃着手指一本正经的说道:“在我这肯定不是,因为钱对我来说是最没用的东西”
“哥,你这话听的我大腿都合不拢了,真霸气”
“不唠这个了,你啥时候回沈阳?”向缺自然不能告诉他,有个叫陈三金的人分分钟等着用钱砸自己呢。
“我给我爸送药来了,他胃不咋好,送完明天就走”
“多呆一天,后天我跟你一起去沈阳”
“啊?你不是刚回家么,不多呆两天啊?屁股还没坐热呢就要走啊”
在炕上坐着的向缺父母看了过来,有心张口却不知该咋说,向缺回头咧嘴笑着说道:“爸,妈我也不往远走就去沈阳呆着,这回我不上山了,想回来也方便,况且我不是把电话告诉你们了么?没事常打电话就是了”
“沈阳啊?妥妥的,呆多久都成,那是哥们腥风血雨路走起的地方,在沈阳我必须得让你体会世界很美好这句话到底是啥意思”
向缺去沈阳不是为了体验下世界到底美不美好,他是得帮杜金拾把过段时间的那个坎过了,这场牢狱之灾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摊上。
刚开始的时候,它根本就不认为自己面对这样一个对手需要动用武器,可此时此刻却不得不将武器取出,否则的话,它已经有些要抵挡不住了。浴火重生再强也是要不断消耗的,一旦自身血脉之力消耗过度也会伤及本源。
“不得不说,你出乎了我的意料。但是,现在我要动用全力了。”伴随着曹彧玮的话语,凤凰真火宛如海纳百川一般向它会聚而去,竟是将凤凰真炎领域收回了。
炽烈的凤凰真火在它身体周围凝聚成型,化为一身瑰丽的金红色甲胄覆盖全身。手持战刀的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