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贺云龙踌躇再三还是不敢进去,因为他已经注意到尽管麦瑞苏所有衣裤都撇出来了,可问题是那两把虎牙军刺还被她随身携带着的啊,这万一冲进去了指不准就要做一辈子一休和尚的……
就在心生怯意的时候,忽然,他脑子里就冒出一句话来,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这瞬间,让他原本就已经熄灭了的火苗‘蹭’的又窜了起来,直冲脑门儿!
他想想,是啊!这特么过了四年了,自个儿还是个雏儿,这怎么说都说不过去啊!这万一被同伴们知道了,还指不准怎么笑话他呢,而且估计头一个笑话他的,就是华子了!贺云龙根本都不用太仔细去细想,都能知道华子嘴里会蹦出啥嘲讽的话来!
嘶嘶嘶嘶……
淋蓬头的喷水声还在不断刺激着贺云龙的耳膜,让贺云龙‘咕噜’的就眼了一口口水,随即他就朝半开虚掩着的浴室门小心翼翼的走了两步。
噗通噗通……
贺云龙心跳得越来越快了,而且只觉自己有些口干舌燥,便舔了舔嘴唇,随即弓着身子,继续一步两步轻轻挪近了目的地,心里则想着,这次若是不攻下这个堡垒,估计还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去了!
“玛德,干!”贺云龙小声地给自己打着气儿,便继续往前挪动。
可是在到了门口的时候,他又止住了步伐,因为,淋蓬头的水声已经停了,看样子,麦瑞苏应该是洗完澡了。
这顿时就让贺云龙立马变得怂包起来,连连就往后退了几步去,并一个不小心被麦瑞苏的衣裤绊倒摔在了地上!
“哎哟……”贺云龙一番呲牙咧嘴着,这一下屁股着地,可着实撞得不轻。顿时,什么欲望啊龌龊心思啊都被屁股上传来的痛感给掩盖了。
缓了一会儿,贺云龙爬了起来,心里略微有些失落和挫败,当下便朝柔软的席梦思床上一座,还弹了三弹,同时微微的叹了一口气。
“玛德!我怎么变得不像我自个儿了?好龌龊啊我!”贺云龙一边摇头一边苦叹。
以前也不是没有过这样的香艳场景,之前他还和麦瑞苏同被而眠呢,可那会儿,好歹他还是有自制力的,但这会儿,一个点着蜡烛的暗淡房间,一件件内衣裤和那浴室里亮起的灯光,怎么都让贺云龙有些把持不住。
而这时,浴室的门被推了开来,麦瑞苏从里面走了出来,身上裹着雪白浴巾的同时,还用白色毛巾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红彤彤的脸上挂着一丝让人难以捉摸的笑意,然后轻柔地走到了床沿,坐在了贺云龙边上。
“咳咳……洗完了?”贺云龙尴尬地问。
“嗯……”
麦瑞苏的声音酥麻得不行,勾得贺云龙口干舌燥,心里躁动不已,随即他就朝麦瑞苏撇了一眼。
肌肤很紧致,而且还十分的洁白,而胸前由于浴巾裹得看起来很紧的样子,那对饱满的美好半遮半掩,让人有些想入非非。
而且此时,麦瑞苏正有意无意的用柔软的身子往他身边蹭了蹭,这顿时就让贺云龙心里苦大仇深了几分。
这特么不是赤裸裸的勾引又是什么!?
贺云龙一时间开始有些怀疑人生了!
明明麦瑞苏说了要是他进去的话就给他好看,可这会儿又明目张胆的勾引?
贺云龙想死的心都有了,他觉得自己不能再看了,要不然自个儿就要废了,不是眼睛废了就是某位‘兄弟’废了……
当下他连忙故作镇定,“咳咳……我还没吃、吃饭,我先去吃哈!睡觉的话老样子,两条被子……”贺云龙说完,便站了起来就要朝餐桌上走,可忽然却被一只芊芊玉手给握住了,随即他回头一望。
却只见麦瑞苏面带妩媚的笑容,“木头,你还真是禽兽不如啊~”
贺云龙一愣,心想着这个梗好像在哪听过?很古老的样子……
很快,他就反应了过来,随即立马就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伸手反握住了麦瑞苏的手,“谁特么禽兽不如了!?劳资比禽兽厉害多了!今晚劳资就让你瞧瞧什么叫真正的禽兽!”说着,他便将麦瑞苏扑倒在了床上。
深蓝的天空之上,月色有些朦胧且迷人,乌骨城的臣民们早就收工回家,此时的街道之上,除了有深夜巡逻兵例行巡逻外,也就只剩下三俩野狗时不时地嗷嗷嘶叫着……
第二天的清晨,太阳初升,第一缕阳光照射进了乌骨城的各个角落,也透过玻璃窗,照进了房间映射到了贺云龙轮廓分明的脸庞之上。
贺云龙微微地挑了挑眉便醒了过来,刚想起身,却发现自己的右手被某个物体压着,他随即扭过了头去,却只见麦瑞苏正安静的枕着他的胳膊呼吸吐兰。
贺云龙笑了笑,稍稍侧过了身,但也不敢动作过大,怕闹醒了边上的女人,随即他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她,并用另一只手轻柔地抚摸着麦瑞苏的秀发。
长达四年之久,他终于推倒了边上的女人,那心情简直无与伦比!
而且边上的女人给贺云龙所带来的感受完全超乎了想象,一会儿静若处子,一会儿又热情奔放且恰到好处,这简直是最高享受了。
不过他还是觉得些美中不足,但这不是麦瑞苏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