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了屋外,学喜鹊叫了两声。
很快不远处也响起其他鸟类的鸣叫。
直至传递出很远,抵达该接到的人手上。
这事安排好,对孟太后来说,就是等待的问题了。
没想到,在一切准备好之前,太子叶许先快步赶来了冷宫。
“太后殿下,您怎么突然进宫了?”叶许笑盈盈地走过来。
孟太后冷眼看着他,很难想象面前这个滴水不露的家伙,竟然会是当年宴会上纯真烂漫的稚儿。
“太子去了。”她还是坚持原来的称呼。
叶许也丝毫不恼,还是一脸吃惊的样子:“兄长他!”
孟太后冷笑,她看出叶询身上都是新伤添旧伤,最近的伤口恐怕就是这两日。
而她那废物儿子病重已久,对叶询下手的人也就可想而知。
她也懒得戳破,就冷笑着看叶许表演。
叶许也不在乎她相不相信,假模假样伤心两句,就随意吩咐将人下葬。
“毕竟是谋逆之辈,只能以庶人之礼下葬了。可惜兄长一世英名。”
他看起来似乎很惋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