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好敬着,要是手伸得太长,那我姜府也容不下尊贵的长公主。”
说完,姜恪半刻也不愿意停留,拂袖离去。
叶卢不敢想他来这里,就是为了说这番话。
姜恪前脚刚离去,她后脚便砸了目光里的所有瓷器。
“姜恪!姜恪!你怎可这么对我!你竟然要与我和离!不过是区区一个野种!”
她刺耳的尖叫在姜娥耳边回荡,推着她的灵魂不断飘荡、飘荡。
她意识到自己做的事情被发现了;
阿爹那句话兴许也是对她说的;
阿爹对她失望了;
她没有家了……
眼神空洞的姜娥和疯癫发怒的叶卢,母女俩形成的鲜明对比,不过是这芸芸众生的一小部分,在这大云不过沧海一粟。
而属于其他人的愤怒绝望,则来自于更贴切要命的东西——生存。
入春后,大云依然未曾落雨。
眼看春耕在即,干涸土地无法耕种的问题,让景元帝终于重视起来。
他意识到,若是农时被耽搁,关乎到的可能是万万百姓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