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军毕竟以逸待劳,而且人数远胜燕军,所以战场上的情景几乎是一面倒,箭楼与云梯被捣毁,燕军败势已现。
登上城头的肃翊和他麾下的几千平南军,更是被魏军生生掐断,有去无回,成为了孤军。
一身金色盔甲的魏君濯手持长戟,在自动分为两拨的骑兵中策马而出。
“大将军,燕人的帅辇没有移动,难道那湘王到现在还不退兵?”一旁的偏将脸上带着胜利的兴奋,忍不住问道。
眼下,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战场为魏君濯一分为二,城下的容珩和耿恭等人领着残军抵抗魏君濯,而城上的肃翊已经被两万魏军截断,几乎,必死无疑。
魏君濯看着眯起眸子,看向硝烟密布的战场,胸有成竹的开口:
“他会退的。
他的帅辇在大军后方,眼下我们两万精兵阻拦在城门口,肃翊那五千攻上城的平南军,已经注定回不来了。
为将者,越是危机之时,越要以大局为重,容珩这时候撤退,只是没有攻破清州城,回到自己三十里外的军寨中继续驻扎而已,如果不撤,他就要以几千疲惫之军,拼上亲兵营的性命,非要与我军分个你死我活——何必呢,牺牲肃翊和几千将士,他下一次,明天,后天,以后,还有无数攻城的机会。
而且,我军两万将士虽然都是以逸待劳的精锐之师,但燕人还有五千定远军骑兵在外徘徊,他若退兵,本将追杀,有被骑兵分割冲锋的可能,所以他退兵便好......容珩是个聪明人,这,是现在最合适的选择。”
远处,黑色的“容”字王旗飞腾在漫天大雪中,容珩的帅辇如同磐石般鼎固在战场上,没有后退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