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也不好再记恨着静候府。
他上了拜帖,殊不知,门房进去通报一声,出来却告知说今日是家宴,不接待外客,他又生气又羞辱,只得灰溜溜地走了。
褚府书房里。
褚首辅坐在太师椅上,褚明翠为他点烟袋,把伺候的人打发了出去,只留下祖孙二人在书房里说话。
“祖父,您说静候这会儿巴巴地上门,是为了什么事呢?”褚明翠坐下来,问道。
“还能有什么事?”褚首辅吐了一口烟圈,淡淡地瞧了褚明翠一眼,“怕是为楚王妃的事情来的。”
“元卿凌?”褚明翠笑了起来,“只怕求谁也无用,她有毒害太上皇的嫌疑,便是无实证,皇上也定饶不了她。”
褚首辅不悦地看了她一眼,“你啊,就是不听教,这会儿你得罪谁都没有必要,楚王妃不足为患,楚王也不足为患,你避忌他们做什么啊?若有错差,便直接害了齐王,得不偿失。”
褚明翠却神定气闲地道:“祖父放心就是,此事是姑母跟皇上说的,听说元卿凌也承认了私自给太上皇治病,这罪名,她跑不掉了。”
褚首辅把烟袋锅子敲在了桌子上,咳嗽了一声,更是不悦了,“你最错的就是让你姑母掺和此事,你可想过,万一元卿凌洗脱罪名,太上皇中毒一事和她无关,那么她就成了救治太上皇的功臣,而皇上也会因此对你姑母生出嫌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