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在嘴角溢出鲜血,强忍疼痛站了起来,他能明显感觉到自己身体由于那一掌多处骨折。
他的右手由于疼痛已经无力地瘫垂在身侧,右手捂住胸口的手此刻握成拳头,力道之大导致指尖发白,还略带轻微的颤抖。他神情冰冷,双目如若针芒,饱含无尽怒火死死的盯着杜鹄鹰身旁的那个人!
“怎么?你好像很不服气?”重玄子轻蔑的说道,同时将杜鹄鹰扶起,手中流光不断,似是在给他疗伤,
“擂台比试切磋下手如此之重,你们天心宗教出来的弟子竟如此狠毒!这不过是给你个警告,没有废了你算给你们宗门面子了!”重玄子继续说道,言语中尽是嘲弄和不屑,仿佛在对一个蝼蚁说话。
“好了,重玄子,这里我们来处理,你将贵宗弟子带离此地即可。”刚才宣判比赛结果的那人说道。
重玄子对着李在“哼”了一声,随后单手一抓,将杜鹄鹰带离场地。
这一声“哼”让在场的其他人没觉得什么,但是李在却感到声音不断回荡在耳中,时大时小,让他一阵头晕恍惚,好一会儿才恢复正常。
“能将神机门的万相冥盔破成这般,天心宗看来是有备而来啊。”
另一位头戴灰冠的老者走到李在身边微微笑道,同时一只手搭在他的左肩,手掌亦有流光闪烁。
“只是运气好了些。”
李在感受到一股充满生机的力量,不断修复着体内的伤势,说话也不那么费劲了。
老者点点头,对着另一边说道:
“云渡,他伤势有些重,我先带他下去了,你在此修整擂台吧。”
那位宣判结果的老者正在修补擂台的坑洼处,他抬头看向李在二人处:
“云岸兄,那你就带他下去恢复吧,这里我一人足矣。”
云岸听罢,便将李在托起,朝着会场外走去。
李在被带到一处静室,云岸长老在一旁为其疗伤。
除了洞穿伤比较严重,其他并无什么大碍。但对于云岸这等长老来说,并不是什么问题。很快李在的伤势就恢复如初。
“好了,剩下的只需自行恢复灵力即可。你可以回去了。”云岸长老将手收起,同时叮嘱道。
李在起身,瞅了瞅自己身上各处,又活动活动筋骨,确实没有任何不适。他对着云岸长老抱拳躬身道谢:
“多谢长老。”
说完,李在便转身朝着外头走去。
刚走到门口,云忌长老就抱着一位身受重伤的少年急匆匆的跑了进来,李在险些撞上两人。
他回头看去,发现那位少年已经昏迷过去,嘴角不断溢出鲜血,身上衣裳破烂不堪,露出的皮肤上一阵红一阵白,最吓人的,是少年那已经向外弯折九十度的右肢,上面青筋血丝遍布遍布,甚是渗人。
云岸长老似是听到了这外边的动静,过来瞧看,发现此景时,急忙上前帮迎,同时问道:
“云归!这……?这是怎么一回事?”
“三清宗弟子江轩干的!”云忌长老面容焦急,还带有些愤怒。
“比试不是有规则的么?伤成这样,怎么无人上前制止!”云岸闻言,也有些愤怒。
“一清道人说没有蓄意伤及性命,不算违规。除非投降,否则我等也不好干预。”云忌长老摇摇头极其无奈。
“这……!岂有此理!”云岸长老此时已是怒发冲冠,不知该说些什么好,毕竟规则确实是这样,可这不论怎么看,江轩都是故意为之!
“好了,不要多说了,赶紧给他疗伤吧,这怕是已经伤到经脉了!”
云忌长老说完,二人同时开始对云归疗伤。
李在此时已经走了出去,但他让灵蚀注意静室内的动静,将其听到的告诉他。
“这江轩,虽然早就知道他不是什么好种,但没想到这么毒辣!”
灵蚀复述了一遍静室的情形,李在也有些替云归抱不平。
“如果不是你的噬焰功法诡异,估计你现在也跟他差不多。”灵蚀说道。
李在听后,不免想起在洞穴修炼噬焰的场景:
[“想好练哪个了吗?”灵蚀问道。
“幻心术,御风行,罡极天功……”李在不断翻看着《固元诀》,上面琳琅满目的功法让他难以抉择。
“五行灵火。灵力融灌于五脏脉络所生五行之火,肺属金,肝属木,肾属水,心属火,脾属土。
修习之人需高度感知自身各处经脉及脉络,方可调动藏于经脉窍穴中的先天之精气,与灵力作用,汇融成火。”
李在突然看到这么一个功法,边念边看:
金火,及肺火,狂暴刚烈,威力巨大,可焚化无灵之物,毁其表相。谓之“爆炎”
木火,及肝火,孕育生机,禅化万物,可融肮脏及蛊毒,疗身复体。谓之“荧焰”
水火,及肾火,浊污秽湿,勾尽邪念,可引动他人淫靡,堕落其中。谓之“浊火”
火火,及心火,相由心生,直指源头,可燃含灵力之物,破其本源。谓之“噬焰”
土火,及脾火,七情为怒,嗜杀成魔,可提升灵力修为,嗜血如命。谓之“冥炙”
“就炼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