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言。”
可凌祉又如何肯与萧云谏分离?
他不过面,擒住了萧云谏的手臂,说道:“阿谏,我与你同去。”
萧云谏含着笑意,褪下了他的手臂。
强忍着翻腾的怒火,佯作柔说道:“人家所言,只带我一人。你也不必担忧我,我护得住我自己的。”
“不行!”凌祉如今却是正言辞、横眉相对、斩钉截铁。
萧云谏仍是不似平日里,好好气地劝道:“你且安心,不会有问题的。更何况……你不还有别的事情要处理,不回去了吗?”
“不回去,我只同你一处。”凌祉是像个还未曾长大的小孩一般,活不肯松嘴。
他不知为何,心总是打鼓。
平日里放纵萧云谏一人,自己旁跟着也算无碍。
如今却是心揪起,总觉得此去一行,恐怕会发生什大事情。
妖族人见他二人纠纠缠缠半天,了脾气,说道:“算了算了,你二人我们都不带了,当烦人!”
说罢,将夜昙安置下了禁锢的马车上,就要带着他往长飙之墟而去。
萧云谏深深地斜了凌祉一眼,甩开了凌祉的手,说道:“如今,您可是对此结果满意了?”
凌祉却是有反驳,只说道:“阿谏,我们跟他们身。”
萧云谏皱皱眉头,又听他道:“猎犬妖能用气味追踪到夜昙,我们亦是可以。”
萧云谏啊了一,只当凌祉方才瞧出了什,又有旁的打算。
他深吸了口气,认问道:“这才是你非要同我胡『乱』扯着,不让我同他们一起去的缘故吗?”
凌祉面上有些讪讪的,可眼底却有,他解释道:“非如此。方才我是当不愿意又害怕让你跟他们同去的。抱歉,阿谏。”
萧云谏摆摆手说道:“得了得了,如今只能依着你说得办了。”
那些个妖族人虽说比先头修为高上一截,可到底仍是泛泛之辈。
又如何凌祉与萧云谏二人面前班门弄斧。
他们捆了夜昙就走,萧云谏就面掩了气味,不紧不慢地跟着。
夜昙除却限制了行动,旁的对他也是极好无比的。
萧云谏唤了雀鸟,传了信儿给炎重羽。
让他得空也是去差人以官腔去瞧瞧长飙之墟是怎得一回事。
可却不知怎的,此信如同石沉大海。
一直未曾得到炎重羽的回复。
萧云谏不明所以,又干脆寻了个信鸽,给沈遥天带信儿去问。
得到的回应却不是沈遥天亲笔所书。
他只当是碧璋代笔,写明了炎重羽与青鳞二人早回停云殿去乐。
他心底有些不对味儿,可到底也品出个所以然。
只当了他二人是出门了几日,忙着停云殿与司风的事情,顾得上回应自己。
跟着那些个妖族人晃悠了几日,萧云谏也是闲得慌。
凌祉如今能与他分开超过十尺了,日日赶着去替他寻觅些吃食递到面前哄着。
一二去的,倒是他也叹道:“你倒是不嫌累。”
凌祉认道:“不累,只要阿谏欢喜。”
萧云谏打了个寒战,吃了半晌又道:“说起,这长飙之墟我当有去过许多次。只是那会儿刚领了封地,去瞧过一瞧。”
凌祉为他布了菜,不紧不慢地问道:“为何?”
“那是先风神的埋骨之地。”萧云谏搁下了筷子,又道,“倒不是嫌此处晦气或是旁的什。只是我先头也当先风神是我父亲过,总是有些不能面对的。更何况他是为了封印屠天之力,才身道消的。”
凌祉听得仔细,目光灼灼的,烧得萧云谏浑身发烫。
满不自地抖了抖身子,萧云谏又道:“我同你说这些作甚?倒是你,到底何时离去?”
凌祉听罢,却是骤然笑道:“我也想去瞧瞧长飙之墟的风姿,拜拜为了六界长安而身陨的先风神。阿谏,如今我们只算得上同路。”
萧云谏冷哼一:“强词夺理。”
可到底也再驳这句话。
凌祉好似还未曾听够般,又问:“那屠天之力是为何?竟要有神祗身道消。”
萧云谏环着手臂,深吸了一口气,而却是答道:“六界秘密罢了。”
那边的夜昙几日又启了程。
如今离着长飙之墟不过一日一夜的路程,妖族人仍是什动作。
萧云谏忍不住慨叹道:“我当不知我缘何非要偷『摸』跟着他们,我又不是不识得去长飙之墟的路。是自行去也好,也能甩掉你了。”
凌祉听了个清楚彻底,可全当未曾听见。
萧云谏无可奈何。
凌祉却是忍俊不禁。
如今也法子当好,就连萧云谏都拿他这颗牛皮糖法子。
总归是……
烈女怕缠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