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却到底没喝去。
他道:“师伯,而后呢?”
碧璋又道:“那修士言说,他是在山历练之时,被门人抛弃在西边。他本就不识得路,便愈走愈西。到丛林山川间,却是一座孤岛一般屹立着。恰逢明暗交界、阴阳分割,一道天雷劈了去。他恍惚间听闻路人言说,那是悬暝幻境显了型。”
萧云谏撂没喝茶盏,曲起指节敲了敲桌子,道:“便是书中所言属实,修士也是在落日之时得了悬暝幻境。更从他中知晓,原是居于悬暝幻境旁人,也是知晓这传说。”
碧璋道:“正是如。”
萧云谏站起身来,拍拍自己衣袖。
躬身作了揖,道:“那便多谢师父、师伯了,我们即刻便启程,不再讨饶。”
凌祉心中一滞,惶惶说道:“这般急迫?”
萧云谏好似没听懂他话中寓意,又仿若刻意反驳一般,道:“难不成,不心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