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意睨了那人一眼,倒叫那人吓了一个机灵。
萧云谏何时有般凌厉的目光了,好似换了个人般。
萧云谏嗤笑一声,道:“亲眼瞧见于燕巷的酒家喝酒,可是真真切切地瞧见了?”
那人梗脖道:“当然,不然叫今日出门便瞎了眼。”
萧云谏哦了一声,又道:“那……去燕巷作甚?”
“自、自是调查小皇被下毒一事!”那人缩了缩脖,不知自己怎得突然对个同僚惧怕了起来,“问作甚!”
萧云谏勾唇一笑:“既然去燕巷是查案,那便不能也是去查案的吗?”
那人又辩驳道:“那喝酒!”
萧云谏冷哼一声:“当真不知,一条街巷中的大小事宜,便只有酒馆茶楼知晓的多吗?”
他眸光一转,又道:“既是认真办案,又怎会关注一个同僚到底在做甚!是——”
“是刻意在跟踪,从身上找到找不到的线索,从而不劳而获。亦或者是,也一心不想办案,只想要将同僚置之死地?”
他其实也并不知晓,此人喝酒原委到底为何。
不过只是瞧那人并不顺眼,又实跪累了,便起来驳斥两句。
可如今看,倒像是真的被他中了一般。
那人被堵得语塞,支支吾吾起来。
看了看四周同样对萧云谏落井下石之人,皆是别过了头去。
他只得道:“凌大人,萧云谏一派胡言,属下并非如此,您可是要明察秋毫啊!”
萧云谏瞬间耳朵一动。
凌大人?
不会是他想的那般吧!
方他一直关注那人与自己酸痛的腿,并没有留意台上所坐何人。
只一眼瞧过去,叫他不禁想要咒骂一句。
那台上之人面容相熟。
不是凌祉,又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