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米的行程,给他浑身上下浇了个透湿,他抹去脸上、头上淋漓的雨水,脱下外衣拧了拧,想要找个地方将鞋里的雨水也空出来。 抬起头来,只见昏暗的灯光里,一个黑衣人坐在空旷的船舱里看着他,一动不动。 半晌,那人指了指前面的椅子,“坐!”其动作僵硬,声音缓慢,阴森森的好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