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罢,秦琼难掩心中狂喜,他心中暗道:好你个洪海,敢打我……
“好啊,好!!!”秦琼一拍大腿,“用儿,你可知为父是怎么跑这儿来的么?”
秦用摇摇头。
秦琼一指瓦口关的方向恨恨道:“有北国大都督叫做洪海,他……他……他欺负我…………”
秦用一听就急了:“什么!!有人敢欺负我爸爸!好嘞,我特么一锤拍碎了他!!爸爸,头里走,给孩儿我带路!!”
“好嘞!”秦琼心里这个痛快,“儿啊,你可有马匹盔甲么?”
秦用点头道:“我老师都给准备好了。”
此时那妇人出来说道:“今日天色已晚,恩公不如住上一晚,明日再去征战也不迟啊。”
秦琼一琢磨也是,自己这一跑,瓦口关八成就得收兵,明日再去也来得及。
因此这一夜无话,次日天明,洪海早早吃罢了战饭,又在瓦口关前摆下阵势,然后派兵前去骂战。罗成岂能听得了骂,当即出兵两阵对圆,他一涮手中五钩神飞亮银枪正要上场去战洪海。就在此时,只见一旁密林中有人高喊:“呀!!呔!!!!表弟慢行,秦琼,来也!!!”
一阵尘土荡漾过后,一黄一黑两匹战马刹那间来在阵前。
罗成定睛一瞧,黄马的表哥,那黑马上的孩子却不认识,他不知表哥怎么回事,因此只得勒马不动原地瞧着。
那黑马上的孩子开口道:“爸爸,是谁欺负你来着?”
秦琼一指对面营中的洪海道:“他!就是他!!他将为父欺负的好苦,哎……用儿,你可要替为父报仇雪恨!!”
“得嘞,您瞧好儿吧!”
说罢,秦用一马淌翻来在疆场之上,然后从德胜钩摘下一对八棱轰天锤,点指洪海说道:“嘿!大个子,旗杆上插鸡毛--你特么好大的胆子!!!敢欺负我爸爸!来来来,快点上前叫小爷我一锤把你拍死就算完事儿!”
洪海一听这都哪儿跟哪儿啊?这孩子看起来不过十五、六岁的年纪,怎么这般狂妄!
“娃娃!!”洪海催马向前说道,“你是谁啊?你爸爸是谁啊?什么啊就拍死我?你口气忒也的大了些!本都督大人有大量,不与你一般见识,赶紧回家找妈喝奶去吧,少在这杀人的战场上呱噪!”
秦用一听不干了:“娃娃?好好好,大个子,你敢接我一锤么?”
说着,秦用一摆手中双锤。洪海心里有点嘀咕,这对锤看着可不小,比自己的铁蒺藜骨朵大了好几圈,看这个年纪这个岁数,不会是空心儿的吧?
洪海也是倒霉催的,压根没把秦用看在眼里,因此嘿嘿一乐:“娃娃,你当真要打吗?”
“当真要打!”
“不后悔?”
“不后悔!!”
“好吧,”洪海慢悠悠上前,然后将单手的铁蒺藜望空一举说道,“行啊,这样吧,我也不欺负你,看我这铁蒺藜骨朵了么?你呢,拿你的锤照这来,要是能让我这铁蒺藜动了半分就算你赢,如何?”
秦用气的乐了:“大个子,这可是你说的!行啊,那我也不废话了,看锤!!!!”
说罢,秦用以右手单锤来了个丹凤朝阳,也没见他多用力,只见这铜锤挂定风声照着洪海头上的铁蒺藜就砸。
等洪海发觉这风声不对劲时便已经晚了,耳轮中就听‘嘡!!’‘噗!!!!’
洪海哪里是秦用的对手,那铜锤砸上了铁蒺藜,其势丝毫不减,连锤带蒺藜一块儿就轰在了洪海的脑袋上,直打了个万朵桃花开放。这一锤把洪海的脑袋打进了脖腔,接着上身又拍在了马背上,这一人一马吭都没吭一声就并了骨了。
秦用撤下单手锤,撇了撇嘴:“呸……我以为你多大能耐呢……什么玩意儿……”
罗成在阵前看傻了,这孩子的力气也太大了,不知道表哥从哪儿弄来这么个煞星。同时又叹洪海当真倒霉,此时一死,那十万北国兵群龙无首,可就要任人宰割了。
秦琼见状一声大喝:“表弟,冲啊,杀啊!!”
罗成涮手中枪随瓦口关众将齐齐冲出,一时间喊杀声大作,北国兵哪里是这班人的对手,尤其是小秦用,一对铜锤舞开,可说万夫莫敌,所过之处尸横遍野,这一阵便将北国兵杀了个胆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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