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她妈死的早,我自己将她拉扯大了,这性子便有些随我,上了好几年大学,连男朋友都没交过,你说我能不着急?”
刘玄点点头道:“天下父母心,都盼自己的孩子能有个好归宿,我理解您。”
白念山更是高兴了,连忙打开一罐啤酒推到刘玄跟前说道:“得,你看看这肉也烤好了,咱们仨一边赏瀑布一边吃着喝着聊着,相遇既缘分,小伙子你可千万别客气!”
刘玄见他热情,也就不再推辞,只是没动那啤酒,而是从自己的登山包里取出一支白玉壶来放在餐桌上。
“叔叔,我平时不喝啤酒,只喝白酒,您尝尝我酿的酒如何?”
“诶唷!!!”白念山一看这酒壶,当即将手中的烤串一扔,双眼放光,“小伙子,你这酒壶可是个好东西!!温润如处子之肌,色白如脂,毫无杂质!这……这……这可是极品羊脂玉啊!!单这一支酒壶,怕便是连城的价值!”
“哦?”刘玄微微一笑,就将酒壶递给了白念山,“叔叔若是喜欢,这酒壶便送你了。”
“啊!?”白念山有点傻眼,声儿都变了,“送……送我?”
这时白宁儿也从帐篷中出来了,外面说话她听见了,她知道自己的父亲极喜欢收藏美玉,因此也很好奇,到底是什么好东西,能让父亲破了音。
结果白宁儿出来一瞧,也是愣在当场了,因为她家中的美玉不少,但跟眼前这酒壶比起来,简直就是垃圾。
“我的天!!”白宁儿一声惊呼,“你……你该不会是什么富二代吧?这酒壶少说也得大几千万吧!”
白念山咽了口吐沫,伸出颤抖的双手将玉壶接过来,拿在手里就像捧着个眼珠子:“大几千万?呸!这东西若进了拍卖行,那鬼谷子下山的大罐就算个屁了!”
白宁儿也凑过来反复看了看:“真的假的?刘玄,你……你真要送给我爸?”
刘玄没想到这父女对一支玉壶就有如此大的反应,当即笑道:“此物在我,不过就是个装酒的家什,一个玩物而已……”
说着,刘玄又打开了登山包,从里面拿出两支一模一样的酒壶,和三支玉杯来。
白念山瞧着,险些从椅子上折过去,白宁儿也捂住了自己的嘴,拼命克制想尖叫的欲望。
刘玄指了指桌子说道:“此物对我来说寻常至极,这一套玉杯玉壶便送与你们父女二人,你刚才说的不错,相见既缘分,权做见面礼就是。”
白念山双目似是要喷出火来,双手不自觉就要伸向桌子,可是刚伸到一半,他猛然一声大喝:“啊!!!不可!!不可不可不可!!!小伙子,此物太过贵重,我决不能受!”
刘玄见状微微点头道:“叔叔能在欲念雍胸之际克制住,实乃不易,可见你父女二人气运惊天。我在问您一次,收与不收?”
白宁儿眉头紧锁,她用力按住了白念山的双臂说道:“爸!”
白念山长长吐出一口气,终还是收回了双手,接着苦笑道:“这一套玉壶玉杯我若收下了,怕这后半辈子便要毁在它身上!”
白宁儿双目紧盯住刘玄问道:“你是什么人?我看你包中除了酒之外再无旁物,也不带水不带食物,你究竟是来做什么的?”
刘玄抬眼看了看她说道:“你不必紧张,先坐下,咱们边喝酒边说说话,我自会相告如何?”
白念山克制住了欲望,此时心中也平静下来,他再次上下打量刘玄一番,已然知道这少年绝非常人了,因此他将白宁儿按在椅子上,自己则打开玉壶斟上了一杯酒。只见壶中蓝光闪处,一股异香喷薄而出,直冲天际。
“好……好香的酒!!”白宁儿口水险些流出来。
白念山点点头道:“此酒非是人间之物啊!小伙子,难道你是个什么仙人不成么?”
这话说完,白念山也觉得有些荒谬,因此自嘲一笑,便端起酒杯浅尝了一口,这一喝不要紧,就觉得一条冰线由嘴入喉,由喉入胃,接着便如潺潺小溪流遍了全身,一时间汗毛孔炸开,这份舒爽可就别提了。
“嗯~~~~”白念山不由得呻吟一声,“丫头……你……你快尝尝!”
原来这父女二人,一个喜古董珍玩,另一个则酷爱饮酒。
即便白念山不说,白宁儿也已经按捺不住了,她接过杯子一饮而下,半晌过后,竟怔怔地流下泪来。
“此酒只应天上有!老爸……我……我……呜呜呜呜……太……太好喝了……”
白念山一点都不觉得自己闺女失态,因为他完全可以理解这种反应,若不是自己年纪大了,他也想大哭一场,哭自己年过半百方才尝到如此美酒,这前半生可算是白活了!
刘玄看在眼中笑在心里,不过这二人倒是颇为有趣。
想到此处,刘玄亦斟上了一杯酒喝下:“这涂山可谓绝地,我观你父女二人,可不单单是来游玩的吧?”
白念山看了看自己的女儿,犹豫半晌才开口道:“不瞒你说,我这女儿在大学中学的是历史专业,这要开始写论文了,因此才想着,找一处隐秘的古迹探寻一番,一来是积累素材,二来呢,则是要涨涨阅历。”
白宁儿接着道:“实话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