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骇,最可怕的是,他竟不知对方用的是何手段。
徐成毕竟身经百战,一见事态有变,立刻将大刀望空一举,然后左右一晃,示意骑兵立刻分开两拨,向左右迂回撤退。
骑兵见了指令,立刻拨转马头,分开浪裂的相仿,向左右跑开了大圈。
徐成一边跑一边看,自己这边每一秒钟都有不少人被斩去首级,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得以逃生。
正在此时,腰间的步话机又响了:“徐成将军速退!!!徐成将军速退!!对面阵中有修士!!!不可力敌!!!”
徐成一阵后悔,悔不该冒险一战,如今急急如丧家之犬,这份懊恼就别提了,此时他就恨爹娘给自己少生了几条腿!
正在徐成没命逃跑时,突然觉得座下一歪,他低头一看,身前已然空无一物了,原来自己的坐骑被斩去了马头,他脑子一空,整个人狠狠摔在了地上,由于惯性,徐成足足滚了三十多个跟头才停下,此时全身的骨头如同折了一般,剧痛顿时袭来。
“嗯……”
徐成一声呻吟,大刀也撒了手了,他强忍疼痛站起身来,然后掏出手枪四下一看,心中顿时凉了半截。原来这五千骑兵已然全部阵亡了,清一色的被斩去了头颅。
恍惚之间,徐成就觉得身边围上来许多人,皆是黑红色的紧身轻甲,无数长枪架在自己脖项之上,接着后脑一疼,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
“司马太尉,怎么回事?”
雪涛带着葛从阳和古真赶到了指挥所,一进门她就开口问道。
司马懿一摔手中的步话机,恨恨道:“这徐成贪功冒进,不顾我的命令擅自冲锋,如今前锋五千骑兵尽数死了,我已经派姜维前去接应,对方营中有修士大能,看来还需另做打算才是。”
“嗯……”雪涛点点头道,“主人感觉前敌有变,特令我来助阵,对方什么路数?”
司马懿摇摇头道:“我与孔明贤弟在玄冥界久矣,只知道这中央赤地千里是被一个名叫‘仙符宗’的势力占据,旁的可就不知晓了。”
“哦?”古真有些纳闷,“为何不知晓?”
司马懿苦笑一声道:“悬堂老弟有所不知,这仙符宗神秘的紧,我也曾派去不少探子,其中也不乏修真之士,但皆是一去不回,我与孔明贤弟见他们并无出赤地之意,因此也就不再关注了。”
“原来如此……”古真微一沉吟道,“来的路上我又起了一课,说来奇怪,之前算来,此次攻打赤地本是稳中有吉之像,可刚才再看,这卦象么,却变成了大凶之像……”
雪涛点点头道:“临行时主人也说过,徐成心意歹毒,此番怕是惹下了塌天的大祸,但具体发生什么却不知了。”
葛从阳道:“其实也不必太过紧张,依我看,不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尔,有雪涛姑娘在,只要对方不是强如关二爷那般,皆不惧也!”
古真嗯了一声道:“话是这么说,但咱们也得小心些才行。”
雪涛看向司马懿:“姜维何时走的?”
司马懿道:“刚走不多时,以他脚程,此时应该已经到了前锋营。”
雪涛点点头:“立刻叫姜维带着前锋撤回来,这次随我来的还有一个火箭旅,对方既然有修士大能,那我就先轰上他几轮再说!”
…………
徐成头罩黑布,蔫头耷脑地踉跄着,不知走了多久,终于到了一处所在。有人将黑布摘下,徐成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半晌才适应了光亮。
“爹!就是他!!!就是他将我双耳和鼻子割下!!!”
徐成顺声音一看,正是之前的叔腾龙,他左右一瞧,这里是个光亮的大厅,厅中坐着不少人,有老有少,有男有女,但个个看起来都不是善茬。
居中而坐的一个矮瘦老者冷冷开口说道:“徐成,你不在自家老老实实的开矿,竟敢杀我门人,伤我爱子,真是好大的胆子!!!”
徐成又看向老者,脑中思索半天也没想起来他是谁:“这位……这位老先生,您……您究竟是何人?”
“哼哼……”老者冷笑一声道,“将死之人,告诉你也无妨,老夫乃是仙符宗地阴堂堂主叔公禹,你所伤之人,便是我儿子叔腾龙。”
叔腾龙再也忍不住,冲上几步来在徐成面前,扬手就是一个嘴巴,直把徐成嘴角打出了血:“那日我便警告过你,若是当时把小爷我放了,今天你还有活命的机会,可如今么,嘿嘿,姓徐的,小爷我就要将你折磨得生不如死!!!”
叔公禹一摆手:“龙儿!放肆!众家叔伯都在此看着,成何体统!”
叔腾龙见父亲表情严肃,却也不敢造次,只得狠狠瞪了徐成一眼,又回到自己座位。
叔公禹又道:“徐成,今日你难逃一死,但在你死之前,老夫问你,这都天圣国又是何方神圣?”
徐成环视一周,知道自己今天难以得逃活命,他把嘴角在肩膀上一蹭说道:“小的有眼不识泰山!老先生千万别误会,如此对待令郎,皆是奉命而行,非我之本愿呐!”
“哦?”叔公禹冷笑一声道,“奉命而行?奉的是什么命?说来我听听看。”
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