獠否?”
帐下众人皆是吴汉的亲信,此事谋划已久,如今说将出来,个个儿皆是一脸的兴奋。众将齐齐喝道:“末将愿追随主公,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吴汉嘴角微微上扬,点头道:“既是如此,岑彭听令!”
“末将在!”
“与你一支大令,命你率兵十万,先取苦行山,再取蟒鼓山,务必将那都天圣国踏平!”
“得令!!”
“蔡遵、盖延、景丹何在!!”
“末将在!!”
“命你三人统兵十万,西出十方谷,取道上坪,备足引火之物,取七癸城粮仓幽门渡!”
“得令!!”
“这最后一支令,由本帅亲统大兵五十万,冯异、皇埔嵩为先锋,直取七癸城,与那诸葛匹夫决一死战!”
冯异和皇埔嵩出班领命。
吴汉又看了看文官一列,突然微笑言道:“水镜先生!就有劳您老人家,作为此战军师,随我出征如何?”
文官班中有一白发白须的道装老者,原本一直都在闭目养神,此时闻听吴汉相请,这才微微睁开双目,他看了看吴汉,先是点点头,又是摇摇头,最后轻轻叹了口气道:“此一战非吉,以老夫之意,不如暂缓兵马,严守望乡才是上策。”
吴汉微微一愣,仍是笑道:“先生,那七癸城不过三五十万兵马,何须如此谨慎?”
水镜先生道:“嘿嘿,区区三五十万兵马何惧之有?但那卧龙和司马懿么……却不是好易与的,吴帅想取蒋子平而代之,老夫绝无异议,但这七癸城,勿要擅动的才是。”
“哼!”武将班中有人低低声音冷哼道,“缩头乌龟……”
水镜先生拿余光撇了一眼便知是谁,但他并不生气,而是微微一笑道:“不过吴帅若真想打七癸城,倒也不是不行,老夫也可担军师一职相助……但有一节,吴帅,此战之后,老夫便要下野修行,望吴帅莫要阻拦。”
“这……”吴汉有些犯难,这水镜先生修为通天,实在是自己成就霸业之保障,但他转念一想,若能以此老儿除去诸葛亮和司马懿,到时候七癸城在手,再加上望乡镇,这玄阴界大半就掌握在自己手中了,那时节再去聘请高人亦不是难事。
想到此处,吴汉点点头道:“先生厌倦俗世,想躲一躲清净,此乃人之常情,我焉有不准呢?”
水镜先生闻听此言,这才出班施礼道:“即使如此,老夫领命就是。”
吴汉环视一周,将虎威再摔:“散帐!”
七癸城,七星殿。
刘玄慢慢放下手中的《将苑》赞道:“卧龙先生果然大才,这识人之法,可称高明。”
诸葛亮将泥壶端起,给刘玄斟满一杯笑道:“主公过誉了,此乃青年时所著,不过聊解寂寞尔。”
刘玄点点头道:“城中交接如何了?”
诸葛亮自斟一杯道:“雪涛姑娘行事干净利索,粮草辎重早已运到,另外唐牛将军也将丹药阵图交付了仲达。”
“粮草辎重存在何处?”
诸葛亮笑道:“本是该存在幽门渡,但昨日有探子来报,说那吴汉已然起兵,亮断定,他必然分重兵奔袭我之粮仓,因此我已经下令将幽门渡布下大阵,再将粮草转移至西南安奇山谷中,此来可保无虞。”
刘玄嗯了一声道:“没想到这吴汉竟如此莽撞,这一出兵,可省下我不少麻烦。”
诸葛亮点点头道:“主公所言极是,这吴汉觊觎秦广王之位久矣,安奈不住也是情理当中,只是他手下有一人不好对付。”
“哦?”刘玄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何人?”
诸葛亮叹了口气道:“正是那水镜先生司马徽。说起来,此人与我也颇有渊源,算是知交,只不过那吴汉曾经救过他一命,所以才甘心辅佐……”
刘玄看了看诸葛亮,微微一笑道:“知交?渊源?我看不止吧。”
刘玄一边说一边放下茶杯,“你与仲达可有事瞒我?”
诸葛亮手中茶杯一顿,鬓角冷汗立马流淌下来,他心中念头一闪,连忙起身跪倒道:“主公,非是亮有意瞒上,实在是此事干系重大,不可轻易提起……”
刘玄沉吟片刻才开口:“你和仲达这一身修为,乃是出自同门,想来此事,八成与你们道统相关吧?”
诸葛亮心中大骇,这少年心智如妖,看来不可再瞒下去了:“主公!臣有一事,望主公相助!”
刘玄这才微笑道:“早如此多好,害我差点将你击成齑粉。”
此言轻描淡写,但诸葛亮闻听却觉得毛骨悚然。
“主公!”诸葛亮微微抬头,双目含泪,“我与仲达却是同门,我等师尊被困在纠伦宫殿后千余载,弟子等时时盼望能够相救,也好报这桃李之恩。奈何我与仲达修为不够,便是去了,不过送命而已……主公修为通天,乃我平生仅见,便是我那师尊与主公相比,也未必能望您项背,因此臣斗胆,将来攻打阎罗王时,便请主公出手,将我师尊救出,那时节有师尊他老人家辅佐,这阴间可定!”
刘玄点点头道:“你师尊姓甚名谁?”
诸葛亮稍作犹豫,但还是咬牙说道:“我师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