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拿着衣服去洗澡，出来的时候看见谢病免老老实实的在书桌前坐着，听他的话把头发吹，也穿外套，不过穿的似乎是他的，正在对着草稿纸算题。

还挺乖。

夏清辞凑过去，看眼谢病免的数学题，他洗澡的这会，才几道选择题。

还有两道中间空着的选择题，估计是不会。

他坐在谢病免旁边，用『毛』巾擦擦头发，『摸』『摸』谢病免的狗『毛』，“穿的是我的校服？”

谢病免“嗯”声，然后瞅瞅他，在练习册上面点个深『色』的点，“还有好多不会的。”

“你先，完我给你讲。”

夏清辞趁着谢病免作业的时间把头发吹，他的练习册上课的时候就已经完。

他吹完头发，谢病免也的差不多，好多空白的，字还是歪歪扭扭，像是小学生的。

“我看看，”夏清辞拿过来练习册，先用铅笔改，谢病免错的倒是不多，但是空的很多。

“这个是上学期的知识点，函数的种，你先看给出的条件……”

夏清辞给谢病免讲两道，还有道类似的题让谢病免自。谢病免磕磕绊绊，按照他的过程推导出来，解出来正确答案。

“岁岁，你看看对不对。”

“对，”夏清辞唇角略微扬起来，“很厉害。”

谢病免把笔放下来，像是坨粘糕样粘在他身上，抱着他下颌放他的肩膀上，低声说，“好多我都不会，我是不是很笨。”

他还想着怎说，听谢病免的下句，“沈意也能考七百多分，但是我只能考两三百。”

夏清辞听出来，可能是今天老张念沈意的绩，这是直在惦记着呢。

“你不笨，”夏清辞『摸』『摸』谢病免的头发，谢病免『性』格硬气，头发却很软，『摸』起来很舒服，他『揉』会谢病免的耳朵就会红红的。

“他考多少，和我又没有关系，”夏清辞看着大鸟依人的谢病免，眼底柔和几分，“我管好自就可以。”

“我在意的只有你，只要你努力，考多少都没有关系，”夏清辞说，“或者你不努力，有自的考量和考虑，我都会尊重你的选择。”

如果谢病免真的不喜欢学习，也确实强求不来。

“不，”谢病免唇角碰碰他的耳尖，“我会努力，不能辜负你的期望。”

听夏清辞这说，他心里很兴。

“岁岁真好，”谢病免又问他，“你知不知道沈意为什转学。”

夏清辞：“不想知道。”

他说，“不管我的事，不用管他。”

谢病免“嗯”声，他实知道，叶祁跟他说过，沈意原先去看过心理医生，心理医生的建议是让沈意尝试先去找“同类”去交朋友，可能夏清辞正好就是沈意找的第个同类。

类似于雏鸟节。

他感觉牙齿之间想咬东西，这是烟瘾犯，于是拿颗大白兔『奶』糖，他剥糖的时候夏清辞就在旁边看着，眼里带着些许鼓励。

“甜不甜，”夏清辞问他，“可以多吃两个。”

“小卖部卖的也有，喜欢吃以后天天给你买。”

谢病免『奶』糖在舌尖卷下，咬的嘎嘣嘎嘣响，唇齿之间都是牛『奶』甜味，他感觉还可以，但是也没有特别喜欢。

不过是夏清辞给他的，他就特别喜欢。

“甜，”谢病免说，“你要不要尝尝。”

夏清辞眨眨眼，他看着谢病免不分钟就把糖吃完，咬的嘎嘣嘎嘣，仿佛吃的不是糖。

“哪有你这吃糖的，能吃出来味儿？”

他这说句，准备自剥个，下秒，谢病免说个“不用”，唇角覆上来片温凉，香甜的气息顺着落在他唇齿之间。

谢病免扶着他的后脑勺，眼底酝酿着浅淡的意，轻轻地吻他，他气息交融，还顺带着在他唇上咬口。

他先是挣扎下，然后就顺从，毕竟谢病免难得这温柔的亲他，不是跟小狗样『乱』咬，他也轻轻地用唇角碰下。

『奶』糖的味道布满唇齿之间，像是要溢进喉咙深处，他耳根有些发热，细白的指尖按着桌子，整个人仿佛要被谢病免吞没。

好不容易谢病免松开他，带的话音在耳边。

“你说甜不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