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就受了内伤。
雄虫蹲下来,毫犹豫地掏出把□□,刀锋在日光下闪着寒芒,轻易地割开了弟弟后背的衣服,『露』出了条隐蔽的痕迹。
——那正是雌虫平时收着羽翅的褶皱。
原本已气息微弱的弟弟睁大了,疯狂地挣扎起来,十指没入血洼,抓出道道痕迹。
但他受了重伤,雄虫轻易地就用膝盖压住了他,畅快道:“急什,割了羽翅还有手脚,沉得快点也少受点苦。”
周围的雌虫都忍地别开了睛。
没有哪只雌虫可以忍受羽翅受损,那是和他们的尊严样重要的东西。
但对于些雄虫来说,折掉雌虫的羽翼,总能带来无上的畅快。
雄虫高高举起了刀,脸上『露』出了扭曲的笑容:“别怪哥哥,哥哥也是了你好。”
弟弟呆呆地看着哥哥的脸,突然再挣扎了。
他也曾上过高山之巅,他也曾翱翔于天风,他也曾看过日月星辰,但没有谁在乎只普通雌虫内心曾掀起过的狂风暴雨。
他闭上睛,等待着他的结局。
但预想中的疼痛并未到来,反而听到了哥哥惊怒的音。
“谁!你干什!”
弟弟睁开,接下来的幕让他浑身的血『液』都逆流了。
“虽然我是学法的,我也知道你这种渣滓应该被送到哪监狱里去,但我保证——你本来要受的惩罚,绝对止如此。”
高挑的虫族逆着光,冬日的阳光他拉出长长的轮廓,他站在自面,脚踩断了哥哥的手腕。
“咔哒。”
哥哥发出尖嘶叫,拼命用手推拒着那只脚,但完全推动分毫。
“放开我!救命!救命!!”
陆昔移开脚,脸惊讶:“什,我踩到您了吗?真是好意思,我这就您处理。”
雄虫抱着自的手,脸上涕泪横流:“你完了!你死定了,我要弄死你!”
陆昔倒抽口凉气:“天哪,请千万要这做,您很疼吗——”
他提起脚,踹在了雄虫的腰腹处,径直将他踢上了冰面,脆弱的冰面几乎是在接触的瞬就裂开了口,冰冷的河水淹没了他。
陆昔收回脚,彬彬有礼:“受伤了就该即使冷敷。”
啊,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