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看守还是看见了陆昔的表情。
啧啧,可怜的娃,都吓傻了。
听说洛可那张脸,被腐蚀极强的『液』体泼过,整张脸破烂不堪,只好用绷带裹住。
招致这灾难的是他那过于变/态的格,但他受伤以后非但没有收敛,反而变加厉了。
可怜的娃,现在吓傻了,待会儿可怎么撑去哦。
但让他们加瞠目结舌的一幕出现了。
“吻。”这是洛可说的,简短的两个字模糊不清,他今天似乎格外沉默寡言,不像平时那样口吐毒『液』。
陆昔伸出手,手指搭在洛可的绷带上,缓慢地摩挲。
然后沿着绷带的缝隙,伸入了洛可的唇间。
……不知为什么,四个观众觉得脸上有点烫。
见鬼!!
这是要干什么!洛可今天这是转了?!
但是谁也不想继续待去了,他们宁愿去外面待上一夜,被冻成冰雕也行,都可以!总不想看洛可绷带的脸,不想看他们干什么事!
“艹!”
“走了走了。”
最后一个离开的看守,骂骂咧咧地甩上门,似乎还不够泄愤,用钥匙狠狠锁了三次门,最后用力踢了门一脚才算满意。
陆昔一扯掉“洛可”的帽子,『露』出藏在帽子的一头银:“……夏白渊。”
夏白渊的眼睛弯了弯:“嗯。”
陆昔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你怎么办的?”
夏白渊指了指某个方向:“潜伏进来的时候,他刚抽完某个囚犯出来,觉得他很适合,打晕他潜进来了。”
他用力一甩鞭子,出响亮的破空声:“叫一。”
陆昔配合地出了一声惨叫,免得外面的雌虫生疑。
夏白渊脱外套,陆昔这才知道他为什么只是披着,在外套里面密密麻麻的全是各种古怪的东西。
夏白渊拿起一个锯条般的物件,抬头看向窗户上的栏杆:“来救你啊。”
绷带缠得不是很紧,他动作间散开了。仰起脖子时,月光落在他身上,照出他一湾雪白的颚,配上狱警的制服——
有一种格外禁/欲的气质。
陆昔打散己的心思,努力将心思拉回来:“救?们这么跑了的话,会变成通缉犯吧?”
“嗯。”
夏白渊淡淡道:“很有验,不用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