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换了沐浴『露』吗?”
夏白渊身上的气息好像变了。
从前是一种轻微的冷香,清冽又飘忽,不仔细闻就很容易忽略。但如今变得像是一种——果实熟透后散发出的,带着轻微酒味的甜香。
陆昔对酒味很是敏感,光是闻着觉得有些微醺。
“没有啊。”
夏白渊疑『惑』地低下头,闻了闻衣袖,但什么也没闻到。
陆昔并没有多想,抱着夏白渊打了滚,烦恼极了:“到底要怎样才可以登记啊……”
他愁得眉『毛』垮下去了。
夏白渊呆呆地着陆昔。
见到陆昔之后,他的心跳越发快了起来,原本想好的计划统统抛之脑后,夏白渊只想将一切告诉陆昔。
这冲动是如此突然,从升起的一瞬间,然后达到顶峰,只是一眨眼的时间。
但这冲动又是如此强烈,让他的心突突跳着,几乎要从嗓眼里跳出去。
“陆昔……”
夏白渊听到了自己有些突兀的声音。
“嗯?”
夏白渊笑了笑,连他自己知这笑是多么地僵硬,趁着突生的勇气还未消失,他:“在登记之前……你要不要去见我的雌父?”
陆昔:“……”
陆昔傻了。
见、见、见见见长的思吗???
啊,是啊,要结婚了,当当当当然要要要见长啦!
这是必须的嘛,自己也有列入计划啦。
他一把抓住夏白渊的肩膀,严肃:“什么时候?”
夏白渊的脸更严肃:“择不如撞,现在就动身吧。”
陆昔:“……”
救命,他无法呼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