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师和李师夜晚聚在一起喝着那壶珍藏起来的灵酒。
“哎,这孩子难啊。”李师把手里酒放下摇头道。
“李老头,这你给我讲讲说道说道,这人间火到底是什么东西,我只是大致了解却不是很清楚这个东西,真有那么邪门吗?真正名字都不能给泥球讲!”纪师闷了一口酒道。
“见非见,讲了便着了相,深度上我也只知道这一句,而这第一道更需要他自己悟出来了,人间火,人间火,最后有几人能得通透呢。”
“并无一人,终究只是自己的火!”门外远方传来一道声音,话音落后忽听近处敲门声。
屋外走进来一位鹤发童颜,着青兰色长袍道人,束发盘髻,头戴一顶扁平的混元帽,顶髻用玉簪别住。
纪师和李师相见立马起身行礼:“黄老好。”
“莫要多礼,闲云野鹤当不得如此礼数,两位贤侄快快入座。”黄道长摆了一下手里拂尘,纪师李师两人便已自然入座。黄道长到桌前随之下坐于桌边。
“黄老稍待,我去拿.....”纪师看着黄老入座本应空空地方不知何时多了个自家凳子,好像一直在那似的擦着眼结巴说完:“拿~椅子。”
“微末道法,我从好友处得知你们门下隔了百年岁月,又得一人推荐修行这人间火,心突生好奇便前来一看。”黄老亦是看着俩人道。
“烦请黄老说道说道。”纪师闻言道:“我只听闻乃是某一前辈按人间王之道入神演化,更深所知不多。”
“那人真乃天资绝伦之辈,哪怕在众星熠熠时代,亦是力压群雄。”
黄老道人拿出一壶酒并灵果分与两位晚辈取食:“虽说三千大道有相通,修道者终究与王途道同途不同,只是尽管这样,那人以未果人间火便压得天下火修难以望其项背。”
黄老道人亦是闷了一口遥望着曾经所闻,脑海闪着画面吟过一句那人所说的话:“所见经,人间火;修道人,总是客;痴迷人,道不得!道不得!”
又道“我观尧泥球资料,物与人算得纯粹,可于人间,物纯粹极于理可以走顾,人纯粹以乌托邦人人平等为基,又未知万物自然各有其类得了痴,这两者混合便易得了浊......”
“痴与浊是所放所遗又是所养所需,与我道生一,一生二却是有些相似,只是人若成长自要成年,而后复归于婴儿,这中间成的便是那火,自然道不得,这道更是一语双关。”
“听道长如此讲,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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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我们修道人寿命来算,应该也有不少前辈修行这人间火了,那我们火修岂不是于万族无敌?”纪师一瞬好奇道。
“那倒不是,这火号称最强却也可能是最弱的火,诸多变化因人而异,痴浊入于其中说起来简单,多少人族于其中着了相,蹉跎一生,只是修者活得时间更久些,机会更多些。”
黄老道人感慨回着话又道:“他的可能性演化仪分析还是不错的,吾又算之或许与我道家有缘,特来观之。此法百人百相,百年难出一位,到时亦会有更多修此法者前来照镜,吾便为其护道几年时间,也算承了这缘,助他踏上修行路。”
三人答问中,老道人又和俩人密语了一些话便又分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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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起了个大早儿,修行完毕,吃完饭,带着明显比大班要厚重了些的书包,一步一步踏上去私塾之路。
如今自己八岁了个子也更高了些,这次没有修行太久,可以悠哉悠哉的在路上走,不时小跑一下。
如今目力已是不错,不知道射箭会不会很厉害,看着地面搬运东西的蚂蚁有的长着茸毛,有的没长,触角动着有的在搬运食物,看着周围风景聆听。
目力更好接收到细微信息更多,有时也会感觉很多物体运动并不像以前感受那么快了,很快来到了之前林老师带着自己看过一次的教室。
听着有些嘈杂的声音,和之前自己和玩伴聊的内容相似却又有了些不同。这种变化因隔了五年,有种断层似的感觉,不知为何产生,因由为何更是不得而知。
世界因其多彩绚丽,这种变化更是神奇,准备以后多看书了解一下,不止是人,还有这天,这地,这万物轮转变化,一下更让泥球好奇,或许在这真的会更精彩一些吧!
“哟,小天才来了。”一个十三四岁左右人看到门口泥球边喊又吹着口哨道。
一时有些细微议论:“我就说耗子那几个人不靠谱,这么可爱弟弟这么会打人呢。”
“哇,长得好可爱,我喜欢,爱了爱了。”
亦听到“切。”等声音。
泥球走进教室,注意到大部分人偶尔也有看自己的,大部分看了下自己又继续忙自己事情的,有的继续看书,有的眺望窗外不一而足。
有时候目力和听力太好感觉也会麻烦些,找机会问问纪师怎么控制心想着。
离上课还有段时间,教室还有很多空位,看着门口位置那人笑着看自己,立马笑着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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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你好,我是今天刚过来的尧泥球,请问我的位置在哪你知道吗?”
“就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