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住所,在那湖中心有个屋子的翠绿湖水。
她在湖边一脚一脚的踢着地上的石子,抬头看了眼屋子,又低下头来踢着石子。
今日怎地回事?清姨总是问一些可恼的问题,喜欢又如何,不喜欢又如何,他们不过是知己朋友。再说了,对于她们这些生存了如此之久的妖来说,这些喜欢在时间的长河中总是会流逝的。更何况的是他必定是要离开这地,她也不会阻拦他,问那劳什子欢喜不欢喜的问题,甚是烦人。
絮乱的思绪在夙蕊的脑海翻腾来翻腾去,忒乱了。
风泽从萧竹那走回住处,便远远见着那熟悉的身影在湖边低着头,踢着石子还时不时的抬头看着他的屋子,不一会又低着头。
这是怎么了?
他走近她,在她的身后问道:“蕊蕊,你在此处作甚?”声音温柔似水。
夙蕊并未回头只是道:“看看湖边的风景,还能做什么。”
风泽笑着走近夙蕊的身边,摸摸头,一贯熟悉的笑容:“蕊蕊也会欣赏湖景吗?不是都很喜欢在屋子里作画和看书。”
听着他那清清的声音,总觉得心里一股不打一处来的火气就要冒出来了,这么温吞的性子今日怎地这般嫌弃,她道:“关你何事,我爱打哪来便打哪去,爱作画便作,爱在何处就在何处。”说完了,还哼了一声。
“蕊蕊,这么大的火气,可是我前几日躲你惹你生气了?”他想起那几日蕊蕊总是堵截着他,要他说出个所以然来,他急了便留了一句话给她,之后便再无见过了。
不说这茬,夙蕊还真的是不记得了,说了起来,好似这些日子都是她在烦恼他离去的问题,见其他人都不甚紧张。
想到这,她气的往前走了两步,就听到身后也跟着走了两步,又往前走了两步,身后的又跟着她,不管她走离他几步,他便总跟着她身后。
“干嘛跟着我?”气急的夙蕊转过身便要推他,许是急了也不料想脚下的那石子竟是打滑了,便往前扑去,就像是投怀送抱似,她简直都来不及刹住,就直直的扑进了他的怀中,额头抵住了他的胸口,耳畔旁还能听见砰砰砰的心跳声。
而风泽见面前的人慌乱般的扑进他的怀中,那手下意识的揽住了她的腰……
时间好像静止了一般,两人的的姿势一直保持着,也不知道松开。
过了许久,夙蕊吞咽了一下口水,才慌着神推开了他,低着头呐呐道:“不是故意的。”
怀中的感觉一空,他也未听清她说的是什么,便又上前了一步问:“什么?”
夙蕊微呼了口气,便抬起头想再次重复一遍,却映入眼眸是他溢满柔光的眼神中,像是要被吸了进去,那柔光直击心里的最柔软的地方。
怎么以前没有发现他的眼神这么好看?这时才仔细观察他那精致的五官,而且还总爱穿着一身淡青色的衣袍,发黑如墨,经常一根玉簪束起,眼神就像现在这样闪发着柔柔的光,很舒服。还有嘴角总是带着那轻柔的微笑,微笑?
此刻夙蕊才发现自己盯着人家看很久了,慌忙转过身去,往前走了几步若无其事般的说:“没什么,你可是想到法子破阵了。”哎,丢死人了,认识了千年竟然还要傻乎乎的盯着他的脸来看,天啊,夙蕊你这几日看书看傻了吗?不过,风泽确实生得比这里的要好看许多。
风泽听到夙蕊的提问,便答道:“莫要担心,我有法子的。”其实他也无甚把握,只是纯粹不让她担心。
“什么法子?说来听听。”夙蕊听到他说有法子,迅速的又转过身来。
他笑着走近她,点了点她的额头:“这么着急,可是想和我一起离开?”
虽然他只是个玩笑话,不免说也抱有那一丝丝的希望,见她细细的思考了,竟是认真的在想,希望似乎又大了几分,然只见面前人摇了摇头道:“这里有太多的人我放不下。”
“那你忍心放下我?”风泽的眼神黯淡了几分。
“是你放下了我们。”她说着便又转身面对着湖面接着说:“我也想你不要离开,可是萧叔说那会让你疼入心扉的,我觉得我不清楚你的前尘,所以你的将来是你的,我们都没有权利阻止。”他的离开并不能让她心里起什么涟漪,只是日后便是少了一人聊天作乐了。
夙蕊又回过头来道:“我只是担心离开破阵时会伤了你,那树爷爷说那是九死一生的,很是危险。”
“莫要担心,觉醒了也想起了一些破阵的法子。”风泽的眼神柔光已经不剩几分。
“那就好,你不想说,我便不问。”看着他似乎有些把握的样子,她便转回头来看着湖。
风泽站在背后无力的一笑,而后收回了自己的情绪,换上了淡淡柔和的表情也看向了湖面,和她并排站着。
听着那流水的声响,那微风吹过的触感。
“你能说说在你记忆里外面是什么样子的吗?”夙蕊在知道他觉醒之后便想问了。
风泽想了想说道:“其实记得也不是太清了,只是依稀记得我的家是在青州,那里是四季如春,我有兄弟姐妹,其余便是不记得了。”淡漠的神情转瞬即逝,而后又笑着道:“若有机会,我带你去上一回,我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