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见了魏航?”有一弟子忽想起什么,问了起来。
之前他们一致猜测,大抵是魏航与江陵没有遇上,这才让江陵误打误撞来了这里。
可从现在的结果看来,之前所猜测的结果,怕就未必了。
江陵:“原来那人叫魏航?”
不提此人尚罢,一提起来,江陵就想到,只因几句言语,中年文士就让他路上清算。
要叩九首,而割长舌。
心之歹毒,不在话下。
“他,人何在?”那弟子问,他与魏航乃同乡之人,友谊颇深。
江陵:“死了。”
目光转到中年文士身上:“你也将一样。”
一颗舍利子,竟没能将他打死。
江陵心中很是震惊。
如今中年文士落得重创,他自是不会轻易饶过。
中年文士大愕之间,正张口欲言,
就被一柄刺来的长剑贯穿心口,鲜血自流。
他双目瞪大,肢体抽搐间,元魂成风,要脱体而去。
“走!?”
江陵看得真切,张开嘴巴,往那方向一喝,文士逃窜的元魂就被他一口吞入腹中。
打开酒壶,灌上一口黄酒。
仅是几息之间,江陵就沱红上脸,竟被这酒给熏醉了。
这正是乾坤一气开,腹化风雪来,阴魂为酒酿,恶鬼变琼浆。
降鬼之术,用来收纳元魂,同样奏效。
一口酒下去,醉意自来。
他抽剑转身,望那袁楼一眼:”谨记我先前所言,好自为之。”
说完,带上婴宁,便向北迤逦而去。
袁楼目光一颤,忌惮无比。
再看婴宁时,再不如之前那般轻视,反而如临大敌,忧心忡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