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穆瓦河并不算是欧洲着名的河流,他只是默兹河的一个之流,平时水量也不高枯水期的时候人们甚至可以从部分喝道蹚水而过。
只有夏天七八月份,才是瑟穆瓦河的丰水期,这时候则是河道运输货物的黄金时期,流域两岸的手工品和农副产品就会被集中起来乘船向下游的法兰西输送。
这个季节正好是货船云集的时候,由于普法战争正是最激烈的时候,通往法国的商路已经被战火所隔绝了,那么瑟穆瓦河上就逗留了很多的小型货船。
刚刚龙禁卫他们炸毁河堤之后,临时抢了几艘小船顺流而下,可是没想到这几艘船却让阿尔弗雷德看见了希望。
“有船啊!那几艘船上的一定是中国的工兵,就是他们炸毁了河堤……该死的,他们有船难道我们就没有船吗?”
“吹号角,集合队伍,十五分钟后重建军队的建制!”
集结的号声在叙尼城里城外响起,阿尔弗莱德下达了重新归建的军令,这也是不得已的办法了,因为大军让这场洪水一冲早就已经乱了套。
被洪水分割在一个个房屋内的法军,很可能隶属于五六个不同的部队,这样的聚集体很难做到令行禁止,他们也很难迅速找到自己的直属上级。
为今之计就得重新打乱建制,让这些分割的部队迅速自我建立指挥体系。
十多个人的先组成一个临时的班,三十多人左右的可以组织一个排,接近一百人的组织出一个连……
官兵们根据自己的爵位、军衔、从军时间……各个方面推选出值得信赖的军官,在这其中爵位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因素。
在这个时代的欧洲,有爵位的人就以为这受过高等的教育,而知识在任何时代都是最珍贵的。
仅仅通过混乱到重建的这么一个小小转变,这支法军的精锐程度就体现出来了,完全没有任何混乱,十分钟之内各单位就已经恢复了指挥并向阿尔弗莱德汇报。
军队有自己的一套秘密通讯系统,军号、信号弹、暗语……多重的加密方式让阿尔弗莱德可以轻松得到战场上分散各部的具体情况。
十分钟内没有发生任何混乱,没有争吵和服不服的问题,官兵的军服已经说明了一切,你是骑士爵位我是子爵,那么我就领导你!
你是三年的老兵,我已经服役五年了,当然我在你之上!
阿尔弗莱德这次带出的很大一部分都是有爵位的军官,这给他重建队伍提供了有利的保障。
*墙上的数字在不断的变化着,很快阿尔弗莱德就得到眼下能战斗的士兵总数了,当他看见数字之后眼泪都掉下来了。
“四千五百五十人……只有这么一点人了吗?剩下的……”
一万多骑兵打到现在就剩下了四千五,这是欧洲战争史上从未有过的战损比例了!
欧洲战争史好像除了和异教徒之间作战,很少有这样的伤亡比例,一般来说超过三成的伤亡部队就已经可以溃败投降了。
现在一多半都死了,而阿尔弗莱德还在坚持!
“兄弟们……现在整个地形是这样的,叙尼小镇东边的地势要高过西面和南面,而我们城外的兄弟已经控制了东面的丘陵地……”
“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把东面这一侧牢牢的控制住,这些我们已经占领的建筑物绝对不能丢失……”
“分兵出去,去决口处抢夺商船……我们不光能骑马打仗,上船了我们也是最勇敢的战士!”
阿尔弗莱德的命令传达了下去,刚刚重组建制的城外骑兵迅速分兵五百,顺着决口洪水的边沿迅速向北方挺近,他们要去抢夺商船。
就在阿尔弗拉德准备转移到城外高地的时候,突然对面的华族部队中响起了一阵法语的喊话声。
“对面的法军听好了……我们将派遣使节和你方谈判……我们不会携带武器……请你方也派遣代表……”
“谈判?”阿尔弗拉德冷着脸回应道“告诉中国人,除非肖乐天亲自来谈,否则我们没有兴趣!”
强硬的回答换来的华族军阵的一片大哗,很多士兵破口大骂“什么东西,你丫的什么级别,想让元首见你?去你妈的……”
到处都是吐口水的和怒骂的,这边法国人也不甘示弱隔着洪水也开始吐口水骂大街!
肖乐天听了之后冷冷的一笑“可以,我可以去见一见他,准备船只……”
“不行……”司马云、罗火、王怀远、兵太郎、野平太……还有无数军官和周围的士兵异口同声的说道。
“太危险了,谁去都行元首不可以去!”
野平太甚至把肋差的刀刃顶在了自己的肚子上“义父大人,如果你非要去,我就刨腹自尽!”
兵太郎一看你敢刨腹,难道我不敢吗?刺啦一声撕开了军服露出肚皮来“我也刨腹……义父你要是敢出去,我就刨腹死在这里……拔刀队全体都可以死在这里!”
外籍军团的所有战士一看直接指挥官都以死相逼了他们也都狂热的鼓噪了起来“刨腹……刨腹……元首一旦离开军团的保护,我们就以死相逼!”
这下场面可算乱了,肖乐天气的头一个劲的发晕“你们……你们混啊!他们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