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场上的瞬间巨变让指挥官们瞠目结舌,他们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谁能想到普军在明显弱势下居然能够发起反冲锋居然还占了优势。
城墙上爆炸声不绝于耳,外籍军团好容易站稳的阵地又一个个的被夺走了,很快那些普军士兵就开始向城墙下丢*,轰隆隆的爆炸声中,法军死伤惨重。
“火力支持!杀看着干什么呢?”佛罗沙德气的破口大骂。
三台米特拉约茨重机枪重新开火射击,城墙上普军顿时被扫倒了一大片,丢*的情况一下被压制住了。
但是没想到普军要比想象的还要顽强,等重机枪刚刚停止射击,当法军再次开始攀登云梯之后,那些士兵居然又从死尸堆里站了起来,点燃一根根的*,拉响一枚枚的*,接着往下丢。
轰轰轰的爆炸声中,又有无数法军被炸死,紧接着重机枪又一次开火扫倒一片普军!
可是法国人低估了普军的坚韧程度,当重机枪暂停射击之后,那些不畏生死的普鲁士军人再一次露出头来,向城墙下丢*、射击!
“该死的,该死的!这些普鲁士人都疯了吗?难道他们真的不怕死?就这么点人还敢跟我僵持?他们想都死在这里吗……”
第二军是佛罗沙德的命根子,这里几乎都是帝国的老兵,完全是皇帝的核心精锐,每死一名老兵他都心疼的在滴血。
战争这才刚刚开始,要是第二军由于战斗减员太多而无法参加后续的战斗,这该怎么办?功劳岂不是让别人都抢走了?
怎么办?是继续不计伤亡的进攻?还是围城等待支援给自己保留实力?佛罗沙德陷入了深深的矛盾之中。
可是就在这么一拖延下,战场突然发生了变化,远方快马跑来一名游骑兵。
“报告长官!北方出现大量普军,敌人的援军赶到了!”
“援军?多少兵力!”
“报告长官,一共三个团!”
“什么?才三个团,你是不是看错了?”
“报告长官,错不了我们确认了十多次,确实只有三面团旗,并没有更高级别的军旗,而且人数判断也确实只有四五千人!”
“添油战术吗?这点人送上来也不如我的人数多,他们来送死吗?难道说……”
想到这里佛罗沙德眼睛一亮“难道说之前的情报都是错误的?难道说普鲁士人的集结能力压根就没有那么强大吗?”
“哈哈哈……肯定是这样的,还说什么一天集结三万人,要是真有那么多士兵,他们不可能放任这座战略要地而不管的!”
“他们这是匆忙的从其他战线抽掉兵力来支援萨尔布吕肯,他们的兵力已经拙荆见肘了!”
“哈哈哈,就是这样的,战争的游戏永远是偏爱进攻者的,我们是进攻一方,漫长的边境线我们想打哪里就哪里!”
“而防守的一方则没有这样的主动性,他们必须将有限的兵力平均到所有要害地区上,所以才有了现在这种添油战术!”
“进攻,继续进攻!敌人已经是强弩之末了!”
佛罗沙德做出了自己的判断,他继续保持三万人的主攻队伍,去进攻萨尔布吕肯,然后抽掉了六千兵力绕城北上,在北方狂野上和敌人展开了交火。
啪啪啪……枪声密集如炒豆,战马嘶鸣马蹄声滚滚如雷!
北方完全是一场野外遭遇战,双方试探的进攻了数次,但都没有占到优势,渐渐的时间已经到了晚上六点半,太阳已经渐渐西垂了。
“夜战!继续进攻!让进攻的部队轮番下来喝水吃干粮!敌人已经顶不住了,再加一把劲我们今晚就能突破!”
佛罗沙德眼看着面前的城门在下午时间被己方突破了四次,每一次突破都有无数的法军冲入城中。
每当他觉得敌人已经快要崩溃之时,可是没想到城内的巷战居然更加残酷,肉搏战沿着那些沙袋墙一波又一波的碰撞。
敌我双方都付出了惨重的代价,地面上的尸体铺了一片都下不去脚!
血浆流淌满地然后渐渐风干了水分,到最后居然漆黑的如同浆糊一样黏脚,士兵的军靴踩在暗红的血浆中,甚至有沾在地上的粘稠感。
可是就打到了这个地步,普军的士气居然还没有崩溃,在一批批的死士反击下,城门一次次的又被夺了回来。
“我就不信了!这座该死的城,我四万人都攻打不下来?
佛罗沙德伸手指着城门大吼道“把重机枪推过去!把子弹给我打光了!我就不信攻不下来!射击……”
就在他气的火冒三丈之时,他万万没有想到,傍晚的夜色中已经有一批人趁着黑夜的掩护,身穿古怪的伪装衣,偷偷的潜入到萨尔布吕肯。
城墙的尸体堆内,一双明亮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城墙下正在喷吐火舌的重机枪,瞄准镜的十字已经套中了那些操作的士兵。
狙击手的耳边回荡气刚刚元首交代的声音“潜伏进去!射杀所有敌人的重机枪手!”
“你们要记住,法国人把秘密武器藏的这么深,有好处也有坏处!”
“好处是,他们可以给我们一个出其不意!但是坏处也很明显!”
“由于他们藏的太深了,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