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卑斯麦没有正面回答肖乐天的问题,只是望着柏林的天空轻蔑的笑了一声“呵呵!庸人永远都是庸人,老百姓根本就没有资格接触政治,普奥战争之前,整个德意志联邦里,至少有一半人是反对我的,甚至这些反对者中还有人激烈的采取刺杀这种行为!”
“可是最后怎么样了?当我们这场战争获得胜利之后,那些反对者全都瞬间消失不见了,他们像狗一样的匍匐在我的脚下,完全忘记了过去反对我的那些言论,都是从从他们那些脏嘴里吐出来的!”
“曾经谩骂过我的舌头,现在全部变成了赞扬,你说这些贱民们可笑不可笑?”
“肖乐天啊,你和我才是真正的一类人?我们是站在食物链顶端的,我们是金字塔尖上的雄鹰,不要在乎贱民的反对之声,没有用的,那些人目光极其短浅,而且立场非常善变!或者说压根就没有立场!”
“昨天还义愤填膺的要把我生吞活剥杀了祭祖呢,结果转眼间就变成我面前卑微的哈巴狗,更可笑的是,他们做这种转变的时候,居然没有丝毫的心理负担,他们一直都认为自己做的永远是对的!”
“这就是你们中国古代政治家所说的,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我深以为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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