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下酒,咱们两个馋的直流口水……”
范儒也哭了“是啊!那时候家里穷,有一口好吃的都得给爷爷先吃,家里有点闲钱了就给爷爷打两角酒,没有下酒菜就用一个咸蛋……”
“呜呜呜……爷爷只用一根筷子头沾那么一点点黄,往嘴里一抿,品尝那个滋味就能喝下一大杯酒……”
“哈哈哈……”范儒也笑了“对对对,就是一根筷子,爷爷还经常背着父亲,用筷子挑起一块咸蛋黄,然后塞到咱俩嘴里,那个滋味哦……真美啊!”
“瞧大哥说的,弄的我都馋了,一会我让厨房切点咸蛋,咱们配着白粥吃啊!”
范儒摇了摇头“不好,还是配着酒吃吧,我就尝一点点好不好……”
范镰抹了一把眼泪,他还能说什么呢,临死之人能有点愿望,谁敢不听呢“行!我让他们去准备,但是大哥您只能尝一点点,不能多喝啊!”
“哎……听你的,都听你的,以后大家都听你的了……”
一辈子的争执,一辈子的冲突,在这一刻被兄友弟恭之情而取代,血液里流淌的东西是任何事物都无法改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