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钟很快就过去了,太傅站在殿中,捋着胡子,喊道:“时间到,哪位才子愿意先展示自己所作之诗的?”
群臣目光都聚集在唐伯虎和叶孤城之上,这二人皆是文采斐然,乃众才子之首,群臣都期待他们所作之诗。
唐伯虎与叶孤城对视一眼,皆是一笑。随后唐伯虎便率先走出,来到大殿中央,对恒太祖深鞠一躬,后吟诗道:
“人生有幸福不轻,民安国泰天下清。大地山河春色美,大恒气象景观明。一路欢歌迎圣火,千年古镇展雄风。
新城万里皆锦绣,盛世繁荣百业成。”
“好一个繁华的盛世!”这诗刚一念完,恒太祖便拍案叫绝。
群臣也皆是惊呼,连连称赞。这诗描绘出了大恒的盛世景观,气势宏伟,实乃佳作。
唐伯虎再次向众人深鞠一躬,退回座位上,而一旁的叶孤城则是起身,来到了殿中。
殿里安静下来,唐伯虎的诗已如此之绝,那这与其同名的叶孤城,他的诗必然也会冠绝全场。
叶孤城因为从小生活在北塞,也不懂中原之礼,只是行了个军礼,便开始吟诗道:
“万里长城铁锁开,黄河九曲绕楼台。风吹白雪千山过,日照红旗四面来。战士挥戈驱虎豹,将军亮剑斩豺埃。中原自古多奇险,唯有大恒万里开。”
此诗一出,群臣皆感觉自己血液沸腾,置身于大恒武力争天下的年代。
“不愧是北塞浪子啊。”恒太祖不禁赞叹道。
叶孤城再行军礼后退下,回到座位之上。
在这两人之后,剩余才子纷纷展现自己所作之诗,虽不乏佳作,但与唐伯虎与叶孤城比起来,仍有差距。
群臣议论纷纷,皆认为本次文华大会之首便是在唐伯虎与叶孤城之中诞生。
“太傅。”恒太祖似乎想到了什么,看着太傅问道:“那位写出《行路难》之人,何在啊?”
“启禀皇上,那人今日并未出席,臣也不知是何人所作。”太傅躬身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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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了,朕还想再一饱耳福呢。”恒太祖惋惜道。
在恒太祖与太傅交头接耳之际,殿下方,群臣却吵了起来。
以江柳将军为首的武臣,皆认为叶孤城的边塞之诗,胜在气势磅礴,奔放雄伟,慷慨激昂,写出了大恒军队的无敌之姿。
而以户部尚书陈道翔为首的文臣,却认为唐伯虎的盛世之诗,带着江南的豪爽之气,描绘出一幅大恒百姓安居乐业,国家繁荣富强之画。
“诸位爱卿。”恒太祖见状,出身制止了双方的争执,道:“既然各位爱卿都有自己喜欢的诗,那就各抒己见,朕来听听谁说得在理。”
“皇上,俺也不懂文化,但是叶孤城的诗俺读了就是爽儿,所以俺觉得好。”江柳抢先站出来,对皇上抱拳道。
“臣不认可江将军所说。臣认为,唐伯虎之诗更显示我大恒当今盛世的辉煌,而叶孤城之诗,却有些冷漠无情,不足以体现百姓之安宁。”陈道翔也站了出来,说道。
“放屁!你这小子不要胡说八道,就那软绵绵的也配?”
“哈,你这粗鄙之人,自然是不懂诗中之奥妙。”
……
“一群凡夫俗子,何必为两篇凡文而争呢?”
就在众人争的热火朝天之时,忽听一声清朗的声音从门外响起,使得众人皆转头望去。
只见门口,站这一位男子,全身包裹黑袍,只得看出一双锐利的眼睛,眼神中充满自信。
群臣不禁皱眉,看着这忽然出现的黑袍人,心中甚是疑惑,这人是谁,居然敢在大殿之中大言不惭?
“你是什么东西,敢质疑俺的眼光?”江柳听到有人说自己是凡夫俗子,顿时气得火冒三丈,指着黑袍人就是一顿骂。
“吾乃云荷。”黑袍人淡淡说道。
是的,黑袍人正是适才装做肚子疼而溜出去的祝云,他急忙换了一身黑袍,打扮成当日模样,火急火燎地赶到现场。
“云荷!”太傅一惊,失声喊道:“你就是云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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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恒太祖和群臣目光转向太傅,纷纷投向不解的目光。
“各位皆知的《行路难》,便是出自这位先生之手。”太傅感慨道。
此言一出,群臣哗然。
近期《行路难》的名头,在京城里早已响了数日,只是人们并不知是何处流出,作者是谁,才渐渐淡了。此时能见到此千古名诗之作者,皆是震惊。
“你就是云荷。”恒太祖毕竟身为皇上,并没有流露出过多的情绪,微笑说道:“你刚刚说这二人的诗平凡。不若给你一刻钟时间,你现作一首,让众人品评一番。若实为佳作,朕不追究你的言论。”
“一刻钟?太长了,我只需一步即可成诗!”祝云傲然说道。
不等众人反应,祝云便踏出了一步,双眼清光微现,双唇微启,吟道:“今朝大恒全盛日,小邑犹藏万家室。稻米流脂粟米白,公私仓廪俱丰实。九州道路无豺虎,远行不劳吉日出。齐纨鲁缟车班班,男耕女桑不相失。宫中圣人奏云门,天下朋友皆胶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