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周围突然狂风骤起,周围的枝叶被大风刮的吱呀作响,大家的衣服也随风飘荡,泼下的烈酒在洒到地面的曲水纹路上后,开始慢慢的散发出茵绿色光点,接着曲水纹像是活了一样在众人脚下先是顺时针缓缓流淌,再着又逆时针回流,最后在各自脚下汇聚形成银杏叶状图案。
此刻大家多少都感受到一些异动,几个少年忍不住的想要睁开眼睛,却发现使出浑身的力气怎么也睁不开,就在大家心越来越慌乱的时候,远方再次传来村长柳清山的声音。
“细心体会,凡事待仪典完成后再议,切不可睁开双眼。”
此时的柳云迁除了感觉风有点大外其实整个人还是蛮舒服的,茵绿色的水波聚集在脚下,踩在上面舒适软绵,这时候如果有人睁开眼就会看到坐在石阶上的老人双手往左轻轻一拧,手中的柳木芯拐杖像是钥匙打开了什么东西,周围突然变得雾气蒙蒙,在广场周围形成了一个天然的屏障。
屏障内部众人脚底下的银杏树叶散发出点点茵绿星光,从各自脚踝处向两边慢慢盘旋而上,经过小腿、大腿,腰部,臂膀再至头顶,最后在漆黑的夜晚勾勒出几个人形轮廓。
柳云迁只觉身体非常轻盈,爬了一下午山的疲倦,酸胀,在这一刻竟然全部消散殆尽,一天下来接收到的讯息在这一刻快速梳理着,脑中的思绪随着时间的流淌也慢慢变得清明了起来。
这时,茵绿色的星光蓦然向外扩散涌向众人身后,在各自背后形成一个个鲜奇图案,只见陈阳身后形成了一杆长枪,金悦蕾身后形成了一把短弓,朱钱生和朱莱世背后形成了一拳一掌,不同的是王鸿宝身后是一本书籍,而李圆圈背后居然形成了两件物品,一把匕首和一卷绫棉黄锦玉轴。
这时在离开广场约三十丈距离的刘文德家房顶屋脊后方,一个两眼精光,贼头贼脑的黑色身影惊喜道:“不简单啊,不简单。”
其他还有几位少年背后也各有形成,不过更多的人背后则什么都没有形成,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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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便化为一缕荧线钻进各自额头的柳木圆环当中,随后便瘫软熟睡了过去。
陈阳,朱钱生朱莱世两兄弟,王鸿宝,李圆圈等身后形成图案的少年,随着身后图案变得逐渐清晰,脚下的银杏树叶却变的越来越淡,越来越黄,越来越枯萎,特别是李圆圈脚下的树叶现在隐约只能看到一个轮廓。
此时柳云迁还在享受星光所带来的舒适感,一点没有因为周围的变化感到有什么不同,直至星光聚集身后开始在他背后形成图案,只见其背后星光先是凝聚形成剑柄、剑格,接着中线凸起凝聚剑脊,再向两侧延展斜坡,形成剑从,最后化为剑刃形成一柄三尺长剑若隐若现,但持续了没多久便又消失了。
长剑消失后星光并未消散,和先前李圆圈情况相似,只见柳云迁脚下银杏树叶继续散发星光来到柳云迁背后,再次开始形成图案,这一次形成的是一条红锦鲤鱼和一条黑锦鲤鱼,躯体都向右方弯曲,首尾相连,在空中缓缓旋转。
当图案形成之后,坐在石阶上的扶拐老人缓缓睁开双眼,目光投向凝聚在柳云迁身后的图案上,若有所思道:“阴阳相生,无限循环,大道也,可为何与剑共存?”
随着图案的形成柳云迁脚下银杏叶也是变得隐约模糊,然而就在这时广场上的曲水纹突然变得躁动起来,接着地上流淌的曲水纹形成枝杈,还站立着的几人脚下银杏叶迅速向前移动,在广场上汇集成浅黄色光团,并沿着枝杈朝银杏古树逆流而上,直至包裹了所有枝杈。
在枝杈全面包裹光团散发的星光时,银杏古树仿若十分兴奋,枝杈上的枝芽迅速生长着。
这个季节的银杏树本该只是新出嫩芽,可就这一会的功夫银杏古树的枝芽却已经长成扇形新叶。
更让人瞠目结舌不可思议的是刚刚生长的新叶散发的茵光重新褪去,茵绿沿树干又倒流冲回广场汇聚,并陡然炸裂,周围仿若时间停滞,浓雾消散,广场中央的银杏古树叶片如黄蝶飞舞落到地上把青石板染成一片金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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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注意到的是一片翠绿在柳云迁耳后形成悄悄钻入他的风池穴。
剩下几人身后组成的图案也都和先前几人一样化为缕缕荧线钻入各自额头枯木环中消失不见,和其他人不同的是柳云迁额头的枯木环此时却犹如新摘变得郁郁葱葱,生机盎然,甚至长出了点点新芽。
面对突如其来的变故,老人并未有所异动,只是和平常一样手扶柳木芯杖枯坐在石阶上。
房顶屋脊后方黑影眼珠子咕噜咕噜转着:“果然是风水宝地,有宝可寻,有宝可寻啊。”说着便融入黑夜当中仿佛从未出现过。
黑影消失后,约莫一盏茶的功夫,坐在银杏古树下的老人再次睁开双目,和之前不同的是老人这次缓缓站起,容光焕发目光炯炯有神,神采奕奕的伸了个懒腰仿佛刚刚睡醒,瞥了眼前方几个已经瘫软倒地的少年伸手一吸,几个少年额头上的柳木环就到了老人手中,随后老人一个跨步也消失在黑暗之中。
再次出现则是在山顶祠堂后方山洞,洞内空间很大,朦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