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郎?什么时候冒出来的?我怎么没有听说过这个人。”梁宽一脸的迷茫。
“呵呵,你没听过的人多了去了。”向天补了一句。
糖水店的老板亲自端来了两碗粥,梁宽递给向天一份西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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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自己一口气将黑糯米粥,喝了个底朝天。
“你刚才还说肚子很饱,装不下,我看十碗,你也装得下。”向天指着梁宽喝得精光的碗。
“那就一人再来一碗。”梁宽接过话。
“不要了,你想吃,你点,我够了。”
“老板,再来一碗黑糯米粥。”梁宽喊了一声。
“你自己有没有分析,为什么会和女朋友分手?”
“可能是以前当兵的时候,接触得少。退伍回来后,经常见面,我什么缺点都完全暴露了。”
“你那个根本不算是什么理由,谁没有缺点的。”
“呵呵呵......向天,你我都是当兵的,你应该明白,在部队里我们的感情生活都是一片空白,我们太缺乏关爱了。那个时候通过写信和打电话与异性接触交往,建立起来的感情,它总是很脆弱、很敏感,经不起考验的。唉!准备退伍的时候,我心里忐忑了很久。我知道,一旦脱下军装,军人的神秘感将不复存在。你就是一个简简单单又普普通通的老百姓。我们没有任何的生存技能,只有一身的力气。感情,归根结底必须要建立在一定的经济基础之上。你觉得有钱无钱,都无所谓,我们可以慢慢挣,但是别人觉得有所谓,别人不能等。”
“人各有志,我看你倒是看得挺通透的。”
“算不上通透。我不怪她,也不恨她,我希望她能找到合适的人。”
“你小子是不是把书看多了,个人情操显得那么高尚。”向天说完,把碗端起来,梁宽也端起碗来,俩人碰了一个。
“糖水当酒,化悲愤为食欲,干了。”梁宽充满豪情地说道。
糖水屋里的音响又换了一首歌。
“这也是刀郎的歌,歌名叫情人。”向天从口袋里掏出十元钱,压在了刚喝完粥的碗下面,“老板结帐,你不要跟我争啊,我说了请你的,你下次。”
向天说得很认真,再说了,他是班长,梁宽得服从命令。
肚子撑得饱饱胀胀的回到一班的宿舍,梁宽上床翻开了日记本。
“老公:安全,才能回家!”这是分别时,沈亦然特意写给梁宽的话,才一别十数日,油墨未干,此刻再看却令梁宽苦笑不已。
梁宽在沈亦然的留言下面,写下了大大的八个字:“忘记过去,重新开始。”
半夜三更,梁宽收到了沈亦然姐姐发来的短信。
姐姐在短信中警告梁宽:要认清自己几斤几两,不要像个“狗皮膏药”一样,贴着她的妹妹沈亦然不放手。做决定分手,一定要像个男子汉,别整得婆婆妈妈的,似个未成年人。
梁宽对沈亦然的姐姐也算是无语了,在他和沈亦然没分手之前,姐姐待他如亲弟弟一般好。而现如今呢?却是这般“景象”。
对这两姐妹,梁宽在心里也只能报之以呵呵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