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师傅整个人好像被定格住了,他眼睁睁看着,谢起榕的手指距离自己眼球越来越近。
五公分,三公分,两公分.....没人知道余师傅在回想什么。
一公分。
突然!
一道白光,以极快速度从门外飞进来!
谢起榕一侧脑袋,这道白光嗖的飞了过去!最终入墙三分。
那是一把刀,一把看起来小巧玲珑,实际上无比锋利,闪着寒光的蝴蝶刀。
“折师傅!”
看到门口站着的人,我瞬间大喜!
谢起榕推开余师傅,他转头,饶有兴趣盯着门口的折师傅看。
“折师傅!你不是接任务出去了!”
折师傅面色平静,胳肢窝夹着那本书,他似乎并不害怕谢起榕。
折师傅咧嘴笑道:“云峰,你真是不让人省心,辛亏冰爷这次及时通知到了我,你们走吧,以后没什么必要,尽量不要过来。”
“走?”
谢起榕哈哈大笑:“老夫不同意!项峰峰的命是我的!今天就算天王老子来了也没用!”
腋下厚书掉落。
像变魔术般,折师傅手中突然多出了三把泛着寒光的蝴蝶刀,刀刃全部弹出来,一瞬间,森然杀气弥漫。
这就是一个习武人的气场,当这种气场足够强大,其他人就能感同身受到。
我猜刚才余师傅之所以不敢动,就是因为他感受到了谢死榕的近身气场。
如果比喻形容谢起榕的气场是既混乱强大又疯狂,那折师傅的气场就是修罗。
折师傅淡淡道:“副会长,要动手我奉陪,我要是豁出去这条命,有五成把握杀了你,你想赌一把?”
“哈哈哈!”
谢起榕指着身前矮他一个半头的折师傅,大笑道:“你这年轻人!赌什么赌!我们行走江湖的坚决不能沾赌啊!”
他挠了挠头,又大声冲折师傅道:“你是个异类!你的小刀的确让老夫感到棘手!要是一不留神!没准就真就让你拉屁燕儿啦!”
谢起榕大手一挥 :“今儿个玩儿的高兴!卖你一个面子!你们两个傻子!走吧!”
折师傅给我们眼神示意,让我们赶快走。因为谢起榕变化无常,他这一秒正常或许下一秒就不正常了,所以要抓住机会。
我忙扶起受伤的余师傅向义庄外走。
“喂!项峰峰!”
“记住啦!我只说一遍!”
“结合我以前交你的!致虚极!守静笃!要引导那股热气冲会阴!过尾闾!走脊背!到玉枕!十吸十呼后!然后将气顺着太阳穴降檀中!下神阙!归丹田!一日三循环!气结自可解!哈哈哈哈!”
谢起榕突然狂笑,不知道他在笑什么。
我回头看了一眼,心中确定了一件事儿,这疯子,从始至终就是玩儿的!他今晚压根就没想真正的杀我们。
北郊这里白天都没车,何况深更半夜。
“余师傅,你不疼啊?我看你这胳膊要赶快找个诊所治一下,别在留下后遗症了!”
现在余师傅左臂弯折的吓人,一看就是严重骨折,但他全程没喊过一句疼。
“不碍事,我能捡回来一条命就是万幸了。”
余师傅从黄布包里掏出个扁铁壶酒瓶,拧开盖子猛灌了两口,余师傅擦了擦嘴,感叹说:“真是百闻不如一见,谢起榕强的可怕,我的点打功已经练到了大后期,没想到竟然对他一点用都没有,恐怕,就算是我师傅来了也不是他对手啊!”
我道:“谢起榕是当今旧武会的扛把子,不强就怪了,能和他对标的只有屎无常那种人。”
“哦?屎无常是谁?好怪的名字,从未听说过。”
我解释道:“他天天靠吃屎练功,所以外号叫了个屎无常,其实他真名叫郑大强,原是佳木斯精神病六大高手之一,也是当今长春会第一高手,上次他和谢起榕干起来,结果差点一掌就把谢起榕拍死。”
听了我的话。余师傅倒吸了一口凉气,说道:“江湖上竟然还有这么多我不了解的高手,刚才那个叫折五的也很强,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我这些年来游历江湖见识的还是少,看来要重新修行了。”
我点头说:“余师傅,你知道怎么快速变成谢起榕这样的强者?”
他摇头。
我道: “酒还好点,色真是一把刮骨刀,最后刮的你骨头都软了,自然就打不过别人,所以你必须要戒色才行。”
余师傅低头沉思。
“我知道,咱们男人完全戒色有困难,但就拿余师傅你来说,你现在有咸水嫂一个就行了,以后千万别在去找鸡嫖了,那些职业鸡都不干净,万一你染上啥病不完蛋了。”
“我带x。”
“我靠,这不是带x不带x的问题!这是关乎到你以后能不能变强的问题!
“谢起榕六十年不泄精气!要我说,你和咸水嫂一个月的同房不能超过两次!你要保存精力!多多练武!早睡早起!这样你肯定会越来越强!最终超过谢起榕!”
余师傅若有所思道:“明白!受教了。”
那时没滴滴打车,有时为了等到一辆出租车真是望眼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