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着河水大喊:“再见了玛珍!你项哥我!下辈子一定去找你!”
水面平静,波光粼粼,无人应答。
我又从怀中掏出药瓶,这就是把头给我的海希希,在当时的康定市人民医有,不过是受到严格管控的精神类药物。
我扬起手,准备把药瓶扔到河里。
可.....看着这白瓶子,我又慢慢收回了手。
扭头看周围没人,我倒出来,偷偷吞了两片。
吃完后,我躺在河岸上看着月亮发呆。
我攥紧拳头,有种很奇妙的感觉,几分钟后忽然听到河面儿上传来动静声。
扭头看去,便看到本来平静的河面,突然咕嘟咕嘟冒泡,像水开了一样。
紧接着,一个人头从冒泡的水里,慢慢浮了上来。
是身穿白衣的玛珍,她身上都湿透了,长发挡在脸前,双手张开,姿势怪异的向我慢慢走来。
玛珍就这么一步步从水里上来。
我想动,动不了,她张开腿坐在了我身上,感觉很凉。
衣裳褪去,玛珍吻了我脸一下。
我感觉自己下边被抓住了,她小声说:“项把头,那天我们没来得及,现在接着做吧。”
“你.....你不是玛珍!”
“玛珍不会叫我项把头!你是谁!”
她一笑,双手慢慢分开了湿透了的长发。
我槽他妈。
是彪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