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天白天马大姐问了,她问小王帅鞋上怎么那么多泥,这小子机灵,编了个理由混过去了,事后我们又给了他五十块当做酬劳,够他买一箱旺仔。
我知道刘智元说的是真话,只要我钱给到位,他会找人来办金风黄,不过我思来想去觉得这么干风险太大。
豆芽仔这次持反对意见,他说:“就该这么办,出钱请人,弄死姓金的!”
我摇摇头,说了我的忧虑。
金风黄身边养着那么多人,去搞他,搞不成出了事怎么办?
就算成了,金氏兄弟一死,他手下那么多网吧台球厅的产业归谁?到时银川肯定会大乱,穿制服的可能会开始查,万一查到了我们头上,直接就把我们抓进去了。
豆芽仔听后不以为意,他生气的说我是怂,天天躲这躲那跟老鼠一样,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只有把猫杀了,老鼠才能一劳永逸。
我问小萱,我说你呢小萱,咱们三投|票决定。
“我意思是坐上刘智元安排的饲料车离开银川,豆芽仔则倾向第二种办法,你想想支持谁,如果你两都觉得这么干好,少数服从多数,我听你们的。”
小萱皱眉想了几分钟,开口说:“我有些害怕,我们还是先走吧。
“唉!”
“窝囊!”豆芽仔气的直跺脚。
我说二比一,那就这样了。
刘智元说的那辆饲料车后天出发,我们明晚去见他,到时听他安排,等过几天咱们到安全的地方安顿下来了,在等把头电话。
豆芽仔还是生闷气,没在说什么。
晚上坐一块吃饭,我告诉马大姐我们明天就要走了,并对她这几天的照顾收留表示感谢。
马大姐根本不知道我们底细,只是笑着说以后有机会了再来玩,反而是小王帅,抱着我大腿哭唧唧的不舍得让我们走。
我不知道小王帅是真喜欢我们舍不得让我们走,还是他喜欢我们的钱,因为这几天我们断断续续已经给了他一百多块钱了。
那时也没有抖音没有朋友圈,吃完了饭没事做,我们打发时间看了一集萧十一郎,随后都早早躺下休息了。
应该是后半夜,具体不知道几点,我起夜去尿,豆芽仔打着呼噜。
就这时候,我忽然发现睡我们对过床上的小萱不见了,都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起来的。
马大姐院里没厕所,他家厕所在小卖部东边二十米远。
我以为小萱可能和我一样上厕所去了,便穿上衣服出了门。
马大姐自家盖的厕所不分男女,到厕所门口我看里面乌漆嘛黑,怕小萱在里面蹲着,我就喊了喊。
“小萱?
“小萱你在里面吗?”
“不吭声我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