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红姐指的路,用手电照明走了几十米,我在地上发现了一个薄膜塑料袋,袋子上有商标,是超市货架上那种速食面包用的。
我头也没回,皱眉说:“小心点啊红姐,这附近可能有人。”
奇怪的是身后红姐并没有答话。
“红姐?”我转过头一看。
周围光线黑暗。
我现在身后空荡荡的,连红姐的半个影子都没有!
她不见了!明明刚才还跟在我身后的!
我跑前跑后找了一圈,越找越心惊,我想大声喊红姐名字,但是不敢,因为我怕这附近有那伙人,密闭空间里传音效果很强,我不敢大喊大叫。
紧张到额头出汗,我不断小声呼喊红姐名字。始终没人回应。
忽然间,我用手电一照。
我看到,在西北角方向有个人背对着我,这背影一动不动,看衣服应该是红姐。
“吓死我了红姐,我怎么叫你不回话呢?”
她还是站那儿一动不动,仿佛就没听见我说话。
快步走到她正面,我举着手电筒一照。
红姐此时脸色苍白眼神呆滞,对手电光都没什么反应!我用手电照她,连眼睛都不带眨的!
“咕.....咕.....”
这时,身前黑暗处突然传来了几声鸟叫声,这叫声和我们之前听过的几乎一模一样,红姐还说可能是山鸡之类的,让我别太在意。
此时,前方黑暗处浮现出几点火光,这些火光忽大忽小,忽远忽近,宛如从地狱里飘上来的鬼火。
我拉了拉红姐,下意识后退两步想要跑,可她站的很稳,我都拉不动她......
那几点火光,也离我也越来越近。
黑暗中逐渐浮现出来几张面孔。
看着这些人,我心里万念俱灰,心道这次算是完了,我得交待在这儿了,我们这个团队要全军覆没了。
对方一共五人,其中三人举着三根燃烧着的火把。
小绺头,高个子中年男人剑哥,陈建生,还有两人,一男一女,我并不认识这二人。
小绺头背着双手,面无表情。陈建生则举着火把,嘴角挂着笑,像看宠物一样盯着我。
那女人身材高挑,一身黑衣,眼睛瞳孔呈淡黄色,更吸引人注意的是,她左边肩膀上立着一只没栓绳的纯白猫头鹰。猫头鹰瞳孔呈现一种淡黄色的竖线。女人的眼睛和猫头鹰的眼睛十分相似。我和她对视了一眼,只觉得心底发怵,她的眼神太冷了。
陈建生举着火把,看着我笑道;“你小子还挺能耐啊,之前是我们小看你了,你竟然能从蛇坑里跑出来,年纪轻轻看来还是有点手段的啊,也不枉我们费尽心机的来逮你。”
看着陈建生,我深吸了一口气问:“红姐怎么回事,你们是怎么回事,你们是怎么发现我踪迹的。”
“咕.....”站在黄眼睛女人肩膀上的猫头鹰发出一声低鸣。红姐听到这畜生的叫声,身子竟然动了一下!
小绺头看着我说:“小娃娃,我帮你介绍下,这位是八小门鸟口金传人温云姑娘,鸟口金擅长训练猫头鹰和野瑶,只要人之前吞下指儿金,温云姑娘便能通过鸟叫声控制住这人的基本行动,这也算是旧社会奇门技巧的一种,和老海狗的迷魂香如出一辙。”
我心里又惊又怒!如此看来,陈建生和这伙人早就知道了我的计划!
陈建生之前故意装作不知情,刚好我假扮白大褂索要红姐当试验品,这伙人只是在借坡下驴耍着我玩!
换句话说,从红姐第一次进篷包开始,她就已经被人强行喂着吞下了那什么指儿金,红姐已经被玩猫头鹰的这女人控制了.....
怪不得,红姐故意说知道大哥三哥他们被关在哪儿,而且刚下来时,红姐很坚定的指了左边那条路,最终才把我引到了这里,引到了这伙人面前。
这是瓮中捉鳖。
看来安研究员那伙人也危险了。
我以为自己是孙猴子想翻天,还幻想着凭借自己一己之力救出去所有人,结果最后才发现江湖经验不足,对方是在拿我当猴耍。我唯一搞不明白的是,对方既然早就发现了我的计划,凭他们的人力大可直接把我抓住,可为何,他们这伙人要费这么大劲儿把我引到这里来,难道是这地方有什么说法?
我看着眼前背着双手的小绺头,咬牙问道:“为什么?我相信你们如此费心的在暗中做局,不单单是想耍着我玩吧?”
“耍你玩?”小绺头摇头笑道:“小子你太高看自己了,你不过是只小鱼儿,你挂勾上当我们的鱼饵,我们不过是在钓鱼而已,钓你背后的大鱼。”
“什么小鱼钓鱼的,我根本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事已至此,要杀要剐随你们的便!”心里有种不好的感觉,我隐隐猜到了一点他说的大鱼是什么。
“嗬,”陈建生笑道:“小子还挺有种,不过,我看嘛....就是在装逼而已啊。”
话罢,他转头看着小绺头,一脸掐媚:“大人,大鱼儿什么时候咬钩,不知大鱼现在是在水面下还是在水面上,依我看,凭大人您神出鬼没的四寸飞刀,这些大鱼只要敢从水面冒头,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