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无它,其它四人,谁都没有提白天的事,俩小的也像昨天晚上一样,吃完饭就和大娃凑到一起嘻嘻哈哈的不知道说些啥。
他也懒得听,继续在院子里又剥了一晚上的玉米。
早上起来,发现,大娃没有出来,俩小的也很乖地在趴在堂屋的桌子上写了作业。
他一如昨天和前天一样,兀自吃了饭,然后,出门朝西走,走了两步又折回,对西屋临窗看书的大娃说,要是出门记得把门锁好。
见得大娃点头,他便出门朝东走去了。
差点走错了,村西田里的活干完了,村北的活还没有干完。
临空看书的许庭看着消失在院门口的身影,又拿起来书来随意的翻了翻,盘算着中午要做的饭,想着下午去镇上看看这个月的地理杂志也该有卖的了。
前三天便这样像以前的无数个平常的日子一样,稀松平常的过去了。
今天早上起来,照常绕着村外的小河跑了一圈,回来后便看到了坐在院子东南角葡萄藤下的看报纸的老爸,朝他瞟了一眼没有作声。
有什么好看的?莫非,觉得自己比他帅了?
许庭心里一乐,洗了手,去东屋里找吃的去了。更乐的是,老爸居然也没有吃出来这几天的饭菜是他做的。
这个老爸呀!
他就知道老爸是在好奇这两天他干啥了,但是碍于老妈不好意思问;他也知道老爸可能那么一丢丢的想说他就知道了出去玩,也不知道帮家里干活。
这个老爸,他可是懂的。
但凡老爸干一点,总要嘀咕一大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