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欧阳付浅那微怔,随即丢给他的一记大白眼,不由得大笑了起来。
“小浅,在我面前,你还有什么可矜持的呢?”夏阳把排骨往面前的餐盘上丢了过去,在餐纸上搓了一下,探身把那本特辑拎了过来,翻了翻,递到了欧阳馥浅的面前,“想看就看,这才是我心目的欧阳馥浅,看看吧。”
“算了吧。”
欧阳馥浅别过头朝窗外看了过去。
看了又怎么样呢?真人,她又不是没有见过。
见了,又怎么样呢?
徒增烦忧而已!
“真不看呀?”夏阳凑了过来,轻轻地拍了一下欧阳馥浅的肩,“我觉得,你还是有必要看一下的。”
欧阳馥浅轻扯嘴角,朝夏阳看了过来:“算了吧,吃饭吧,再不吃,就凉透了。”
夏阳眨了眨眼睛,朝欧阳馥浅看了看,视线落到了手里的书页上:
“谁的眼泪又滑过酒杯?你说,你说;
哪片落叶的背后葬有殉情的蝴蝶?我走,我走。
可前方是落雨的深渊,身后是飘雪的墓园。
该怎样期待发芽的心事,在这个梧吉飘冷的深秋被收割成致命的痛疾——
然后,枕着你的名字入睡。
是不是所有的思念都没有距离,是不是所有的期待都没有答案?
要怎样才能梦到青嫩的歌谣?
欧阳馥浅!
要怎样才可以说:最遥远的你,是我最近的思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