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着檐前雨,静静靠着你,雨点慢慢滴成河,送走了那个夏季。
数着檐前雨,后来没有你,雨点滴成泪,送走了爱过我那个你,那教会我微笑的你。
第一次放开你的手,忽然就天晴了,那一天雨水是透明的,你背影湿了,原来生命最初的星,白天也亮在天空里……”
看着自屋檐滴落的雨点,苏浅浅轻轻地笑了起来。
在那样的雨点里,收回了视线。
雨过天晴。
四角的天空,开始微薄透明了起来。
偶尔一瞥院外那棵高大的梧桐树,那种坚韧让久居自我樊篱的她,不由得一震。
苏浅浅微微地笑了起来,轻轻地舒了一口气,弹了弹手里的那枚沾染着雨滴的落叶,竟是叶香香心。
于是,便有了对美丽风景的一帧帧用心素描,于是,便对一草一木皆系生命的自然闪泽着博爱。
与其说,一棵树滋养了一树花,勿宁说,每一朵花都是树的伤口。一面回忆,一面微笑,只愿这些伤口上的宁馨儿柔柔地生长于自己的心情中,沉淀许多纷扰。
远方有梦。
远方有牵挂。
一切都没什么,都是回首的刹那,都是瞬间,都找不到头尾,都没有可再讲下去故事和人物。
但,她总是会记着这样,记着这样的回首,这样的瞬间,并深深地为之感动,留下永不磨灭的印象。
是的,她会好好的。
从现在的这一刻开始,到寒假前,她都会的好的,不会再一事一物而计较长短了。
毕竟,她还有伟大的计划和任务在等着她去完成。
想到这里,苏浅浅不自觉向唇角微扬,笑了起起来,轻轻哼起了那首曾经她和姐姐一起最喜欢的歌来。
“你在唱什么歌,真好听。”
童童的声音传了过来,在她一曲结束的时候。
嗯?苏浅浅微微地笑了一下,轻轻地晃了晃手里的那枚沾了雨的水落叶,扭头朝童童年地看了过去,迎上她看过来的目光。
那目光干净清澈,狒如水洗过一般。
“我会好好的。”苏浅浅甜甜一笑,“你听过嘛?”
“我会好好的?”童童微微地怔了一下,眼底闪过一线疑惑,“是歌名嘛?
“嗯,”苏浅浅点了点头,“是的。”
自然是歌名了?难不成,还是自我安慰的话语?
“真好听。”童童笑了起来,“歌词写得也好,调子也好听。”
那是。苏浅浅微微地挑了挑眉,嘴角抽了抽,转了一下手里沾染着雨水的小落叶。
这可是姐姐喜欢的歌呢,能不好听嘛?
“你可以教我嘛?”童童朝苏浅浅看了过完来,小心地问了一句,“可以嘛?”
嗯?苏浅浅手下一顿,转着落叶的手停了下来,一滴雨,刚好落到了上面。
可以教她嘛?她为什么教她呀?
刚才她童童唱的得,她都没有想要去学的呀。
为什么她唱个歌,这个童童要学的呢?
苏浅浅不由得眨了眨眼睛,微微地皱了皱眉,朝童童看了过去。
她可以说不教嘛?
迎上童童那干净清澈的眼眸,苏浅浅瞬间又改变了主意了,甜甜一笑道:“可以呀。”
“太好了。”童童笑了起来,露出两个可爱的小虎牙,“那你以后记得要教我哦。”
啥?以后?苏浅浅眨了眨扑闪闪的大眼睛。这个童童可逗呀!
不是现在嘛?莫非,童童还想着以后再来找她?
以后,她和童童会有什么交集呢?
真是笑话呀!
随她去吧!
苏浅浅不由得笑了起来:“好呀。”
既然没有交集,那么,答应一下也是无防的了。
学或不学,又不关她的事!
“好的,那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童童笑了起来,“这可是我们的约定哦。”
苏浅浅在心里默默地翻了个白眼,约定?她们的约定?谁和她有约定嘛?
再过二个月她就要回静云了。
再过一年半,她就要和静云初中部读书了。
哪里还有什么约定的呀?
苏浅浅眼角余光瞟到了旁看过来的李爷爷的目光,微微地笑了一下,应了一声:“嗯。”
出于礼貌还是先应一声的吧,不能丢了李爷爷的脸面!
“李校长,你看,”一旁未出声的童帅忽然间的说话了,话音里带着故意的惊喜,“这两个孩子,这两姐妹谈得多投缘的呀。”
投缘?苏浅浅嘴角抽了抽,搭了两句话,就投缘了?
淡淡地扫了一眼斜对面的童帅叔叔,目光转向了不远处的歌手兼信使小王叔叔。
她和童童搭的话,还没有和小王叔叔说的多呢。
咳咳,小王叔叔也说要教好唱歌的来着,莫不是,她和小王叔叔也比较投缘?
苏浅浅撇了撇嘴,收回目光,又转了起手里的那枚小落叶来,轻轻一转,落叶上的雨滴,间滑落了下来,消失不见。
“嗯。”李校长应了一声,略一挑眉,“毕竟两个人的年龄相仿嘛。”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