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夏阳点头笑了起来,“是的,无论春秋冬夏,每当诸葛亮出场时,他都拿着那把扇子。这把羽扇也成为了诸葛亮千百年来特定的品牌识别符合。”
刘睿宣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是的!
忽然想起自己的识别符号来,他有什么标志呢?
总不能把钢琴背在身上?或者把歌词贴在后背上吧?
这个好像有些难呢。
算了,还是听夏阳怎么说吧。
“我们在电视上看到的诸葛亮,通常有一些标配,来塑造一幅高人逸士的形象。”夏阳的声音又传了过来,“大哥还记得嘛?”
“嗯?”刘睿宣想了想,摇了摇头,“不记得了。”
“端坐四轮车,头戴纶巾,身披鹤氅,手拿羽扇,”夏阳笑道,“这些都作为他个人品牌形象一个标志。”
“对对对。”刘睿宣脸上的神情亮了起来,“空城记的时候,高高地城墙上,他就是那样造型出场的。”
“可是,大哥知道他的这把扇子哪里来的嘛?他为何要拿这样的扇子了吗?”
为什么?他哪里知道为什么?导演安排的呗!
刘睿宣想了又想,摇了摇头,“不知道。”
“关于这把羽扇,还有一个小故事。”夏阳笑了起来,“诸葛亮的夫人,大哥还记得嘛?”
“夫人?”刘睿宣怔了一下,“那个传说中的黄阿丑?”
“是,”夏阳笑了起来,扭头朝餐厅门口看了一眼,又回过头来,“其父称其长相丑陋、黄头发、黑皮肤,但才华却与诸葛亮相称。乡间有‘莫作孔明择妇,正得阿承丑女’的谚语流传。”
咳咳,刘睿宣忍不住地朝夏阳又多看了两眼。
二弟,真是博闻强识呀!
他只记得,仕宦当作执金吾,娶妻当得阴丽华!
“诸葛亮的夫人据说姓黄名硕。诸葛亮还未迎娶黄硕时,在诸葛亮与她的父亲襄阳名士黄承彦谈论国家大事时,黄硕在一旁听。后来黄硕送与诸葛亮一把羽扇。”
夏阳停了下来,看向刘睿宣,“大哥知道何意嘛?”
刘睿宣嘴角抽了一下,微微地笑道:“定情信物吧。”
真当他弱智嘛?
这么简单的问题也拿来问他?
刘睿宣在心里默默地朝夏阳翻了个白眼。
“呵呵。”夏阳笑了两声,微微低了低头,又朝刘睿宣看了过去,“诸葛亮问其何意,黄硕让亮猜,诸葛亮想来想去不得而知,说一定是作为定情信物吧。”
刘睿宣得意地挑了一下眉,他说对了吧。
夏阳的声音传了过来:“黄硕说,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那天在家父面前畅谈,看你眉飞色舞,喜怒皆形于色,这如何做得大事!成为一个真正的士人需有“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修养气度。给你这把扇子以遮面!”
啥?刘睿宣朝夏阳看了过去?
居然不是定情信物?
黄阿丑果然有才华呀!
这一把扇子,不仅掩饰持扇人的喜怒哀乐,迷惑对方,也成了耍帅之宝!
咳咳,也成就了诸葛亮羽扇纶巾的儒雅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