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背,越过一个个的同学的头顶,穿过一声声小小的议论声,他未能看到那人此刻在做什么,教室里的人个个都在正襟危坐。
此刻,他忽然地发现,这个座位,也许,并不是最佳的位置了。
“耿欣雨同学,你希望老师给你什么样的回复?”讲台上的赵耘,不知何时,已走下讲台,站到了凌初的桌前,与耿欣雨仅隔一桌之距,脸上依然挂着那种既亲切又有点遥远的笑容,“解释,罪已书?还是其他?”
“老师,您是应该解释,但不是对我,而是对她”耿欣雨指了指前面的何诗菱,“您不觉得欠她一个像样的解释嘛?”
教室里一片哗然,七嘴八舌的声音从教室的前部和中部传来,“是的,是欠一个解释。”“老师,应该给我们一个解释。”“赵老师,您之前不是这样的。”“您应该给我们一个解释。”
是的,她欠我们一个解释。学校欠我们一个解释。班主任欠我们一个解释,关于此次分班,关于那忽略的60分。
耿欣雨说出了,大家想说,不敢说,又不知道该找谁去说的话。凌初阳暗自叹了一口气,却又不由得又替耿欣雨担心起来,他几时,开始变得又患得患失了的。
看来,她和那人的感情,不是一般的好了。那人呢?不言不语了,有点不太像她的风格呀,看着仗义的好友,以“蚍蜉撼大树”的力量在质疑年级组长呀。他也开始惊奇地发现,那些议论声是由原5班的学生发出的,他们这些新加入的,都像他一样,看傻了眼。
“你先坐下。看来,大家是对于此次分班,还是心存芥蒂的,”赵耘,用左手抹了一下额头,低头笑了一下,然后示意耿欣雨坐下,环视了一下教室,目光在教室后门边停了一下,“5班班主任李老师,昨天晚自习的思想动员工作,应该是缺席未到班级吧。”
瞬间,话锋一转,“耿欣雨说得很对,确实是我的问题,考虑不周……。”
“不,这是我的问题。跟赵老师无关,跟班主任无关。让同学们误会了。”
赵耘的话被一个清亮的声音所打断,这是谁的声音,清亮,不急不徐,却格外的有分量,掷地有声,不容人忽视和小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