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尔敦抬回房。
又吩咐婢女乌鲁,去绰绰出那边传话,让他赶紧派自己的干儿子闫克围,上门来替少主额尔敦诊病。
乌鲁奇怪道:“乌妮尔大人不找正经医官替少主诊治,找一个巫师的干儿子做什么?”
沈一心的态度不容置喙道:“让你去就去!那么多废话!”
乌鲁自跟随沈一心以来,还是头一回见她发火。
沈一心虽身子瘦弱,但说起这般坚决之话来,却自成一股威严。
是以,乌鲁当即就连忙认错道:“婢子知错!婢子这就去!”
沈一心冷哼一声,随后跟着额尔敦一行人进了屋。
果真,沈一心所料不错,今夜在孜贝尔呼庄时,卫可言见事情不妙,早就牵了老嘎查马厩里的一匹马,从后门悄悄溜出去,连夜逃回了铎蠹。
乌鲁去请他时,他正在自己家中包扎被沿途路上的树枝划破的伤口。
当卫可言从乌鲁嘴中听到,沈一心安然无恙,而额尔敦只是受了箭伤后,神情间既吃惊,又有些许尴尬。
半晌,他才背起药箱,点头应道:“好。我这就去为少主诊治。”
有“医圣”卫可言坐镇,额尔敦的箭伤自是没有大碍。
只是,天刚蒙蒙亮的时候,铎蠹王宫里头便传来了不好的消息。
鬼沃赤派宫人来传话,说大古的萨仁公主被杀,而也见一口咬定,杀人者,正是逃回铎蠹的紫珠将军:沈一心!
沈一心听完宫人的话后,不由大为诧异:“你说……萨仁公主……死了?!就是……那个大古的萨仁公主?”
那宫人一脸着急道:“就是那个大古的萨仁公主啊!乌妮尔大人!这是怎么回事?唉!鬼沃赤大王命我……这就押你去谒见他,让你说明缘由呐!因为……大古的使臣已经去到我们铎蠹的王宫里了!大古的也见大王,让你立刻给他个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