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真实身份,一直都是鬼门峰的邪军师!”
“非也!非也!”那弟子故意摇头晃脑道:“你先前……并非鬼门峰的邪军师,而是与翁向前辈同出一门的申屠惊!”
“申屠惊?!”翁向最先惊呼出声。
他急急忙忙凑上前去,仔仔细细打量闻达耳一番。随后,又回头连连对那弟子摆手道:“小兄弟!错啦!错啦!我那个申屠师弟,可不长这副模样!”
那弟子冲翁向笑笑:“翁前辈!绝不会错!他就是申屠惊!”
“可是……?”翁向的鼻子、眉毛,此时因不解,全都可笑地挤在一起。
“翁向前辈!你怎么把玲珑派的易容术给忘啦?”那名弟子笑着提醒道。
“你是说……邪军师带了人皮面具?!”
看翁向同那名鬼门峰弟子在那里一问一答、不亦乐乎,“邪军师”闻达耳的脸色,竟愈发阴沉起来。
“翁向前辈!闻达耳同玲珑派的牡丹仙子,之前可是一对恩爱夫妻呢!他若想弄两张惟妙惟肖的人皮面具,还不是轻而易举?!”
听到那名鬼门峰弟子的话后,不止翁向,议事厅中的所有人,都禁不住齐齐朝闻达耳脸上望去。
且他们的眼神,个个都似想把那张人皮面具给立即除掉一般!
毕竟,他们对邪军师的真正面目,实在是太过好奇了。
只是,出于种种原因,却无一人动手。
闻达耳自是明白他们的顾虑,是以,他的神色竟瞬间恢复如常道:“都是谬论!一个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的小鬼,就能决定我闻达耳的出身了?哼!笑话!”
“是不是笑话,一问花心太岁便知!”那名眉骨高耸的鬼门峰弟子,不慌不忙地将头转向曲阳楼,问道:“曲阳楼!我问你,教你行云流水手的人,是不是邪军师闻达耳?”
见曲阳楼只顾磕头,不说话,那弟子只能继续游说道:“曲阳楼!你对闻达耳的亲生女儿用强……他要杀你,此事已成定局!你不会天真地以为,你此刻包庇邪军师,他便能放过你吧?是以,我劝你,还是实话实说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