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刘峥仪一眼,再幽幽叹口气道:“其实,前两日我就已经收到风见派的探子送来的消息……说薛大师他前些时日,已经在鞑靼,舍身就义了……”
刘峥仪跟着扼腕叹息了一阵后,才又开口问道:“既然薛大师一早就被鞑靼人捉了去,后来更是……为国捐躯,那这司空镜上的机关,到底是何人帮林太后做的?”
“自还是薛甫端!”沈一心笃定道。
“怎得?……心儿你的意思是……?!”刘峥仪有些吃惊。
“不错!我的意思就是,在司空镜上做机关这件事……很可能林太后和我师父在几年前甚至十几年前就已经开始未雨绸缪了!”
“什么?!可……为何?你我只不过是江湖上寂寂无名的武林后辈,她们为何要这般煞费苦心地应对我们?”刘峥仪始终不解。
话说到这里,沈一心突然将目光转到刘峥仪腰间的那根旧竹杖上,随口问道:“眼下你带的这根竹杖……可是真的?”
刘峥仪听沈一心如此发问,便毫不犹豫地把那根竹杖解下,再将其递到沈一心手中:“自是真的!我同你在一起,还需拿劳什子假竹杖防着你么?给!”
沈一心将司空镜放到自己膝上,再举起那根旧竹杖对准太阳,眯眼问道:“其实,前些日子我就想问你……你这根竹杖上,为何有许多的刀劈、斧砍之印,火烧、棍敲之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