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拿他试毒……他便更难有清醒之日了!”
卫怀济闻言,神色间竟是一凛:“他……之前竟还有个女儿么?”
任雪婵点头道:“不错。且他似乎还十分疼爱那个女儿呢!”
卫怀济又问道:“那他女儿是怎么死的?”
任雪婵白他一眼道:“你这话问得倒是有意思了!此种令人心痛之往事,就算他神志不清,也不会告诉我吧?……不过,听他有时犯糊涂所说……他那个宝贝女儿,似是被奸人所害!”
卫怀济边重复着“奸人所害”四个字,边随手打开了那个金锁。
但见那金锁的空心之处,竟赫然躺着一张被卷得极为细溜的宣纸纸条。
见那纸条似是一副从未被人打开过的模样,卫怀济和任雪婵忍不住面面相觑。
随后,卫怀济更是直接伸手将那纸条取出,并将其一层层打开,再凑到任雪婵那边去一同观看。
任雪婵歪头将那纸条上的内容轻声念出来道:“吾外孙怀济,其实则你应叫做闻照君才是!只因那人叫你‘怀济’多年,外祖父亦只能用此称呼了!”
读到这里,任雪婵忍不住顿了顿,并偏头看了卫怀济一眼道:“你竟不是那卫可言的私生子么?你竟是姓……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