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
任雪婵顺势架起卫怀济的胳膊,想赶紧搀着他离开此地。
但刚走出去没多远,任雪婵的手背就恰巧蹭到了卫怀济腹部流出来的鲜血。正是这鲜血让她重又十分不甘地折返回来!且她心中恨恨道:这几个蒙古人害得卫呆子身受重伤!而他们只是中个不痛不痒的“两重虚”就算了?!不行!这样岂不是太便宜他们?!
卫怀济见后也不制止,他只管跟着任雪婵一道回来,又抬手封住了自己身上的几处止血穴道,才一脸冷漠地立在一旁,默不作声。
任雪婵再一次掏出自己袖中的匕首,走到那少布跟前,蹲下去同他笑眯眯地比划着:“少布!你方才不是大言不惭地说什么……我们大祯人是强盗么?嘻嘻!那你可知道,在我们大祯,若是真的犯了强盗之罪,可要受什么刑罚吗?”
那少布被“两重虚”的滋味折腾的死去活来,此时哪里还能说出话来?他只一个劲儿地摇头、一脸痛苦之色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