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摸”一词来形容沈一心的想做而未做之事,刘峥仪仍觉不妥。但一时间又找不出更加含蓄的辞汇,便只能暂且将其说了出来。
谁知,沈一心却一点儿都不关心刘峥仪的措辞,只爽朗一笑道:“偷偷摸摸又如何?!我风见派还是以经营青楼开宗立派的呢!江湖上,不照样无人敢说什么?!”
刘峥仪看着沈一心略带倔强的笑靥,心中有说不出的留恋和可惜……但他最终只能讪讪地开口应道:“刘某听沈姑娘的!只要沈姑娘你,高兴就好!”
“那我们便说定了!”沈一心迫不及待道。
“嗯。说定了!”
沈、刘二人竟能将“偷窃”一事说得如此煞有其事,亦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之举了。
只不过,这些玩闹话落在唐御的耳朵里,却透至了他的血肉、骨髓,又深至心脉,最终使他酸涩嫉妒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