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某在。”常霄出列。
“你带八千人的骑军,沿途护送收拢粮草辎重的民夫,尽快将常胜留下的物资,运至前线。”
“那主公,攻关之事——”
“诚如黄将军所言,将战事拖至入冬,并非明智。莫忘,杜巩大败之后,我等现在,可是被夹于二关之中了。”
“拖至入冬,又破不了关,我等必败无疑。”
听着常四郎的话,在场的诸将,脸色都一时凝重起来。连着原本喋喋不休的付延,也急忙收了声,变成一副深思的模样。
“黄之舟,你确有名将之风。”常四郎叹了口气,转身往虎皮椅走去。
营帐里,黄之舟艰难抱拳。
……
“破了崖关,便该断粮道了。”崖关的城头上,东方敬淡淡开口。
“若是暗子重新恢复将职,自然是最好。但若是无法恢复,这事儿,主公当未雨绸缪。”
“不得不说,常胜此人,与我真是棋逢对手。哪怕死后,依然能给北渝大军,留下这一轮的翻盘机会。”
“前二日,暗子有心腹来了密信。北渝军中,新任了一名老军师,名叫付延。”
“无非是北渝王的安抚之策。毕竟,这位曾征战天下的北渝王,他若是亲自出手,他自个,便是最好的军师幕僚。”
“或是过于谨慎,但我总觉得,在面对北渝王之时,这最后一战,当会困难重重。”
徐牧点头。
那位常家镇的枪棒小状元,原先时候,便是霸王一般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