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便叫常胜了。”坐在院子里,常胜笑着开口。又将面前的书盒放下,推给了面前书生。
“柳平德,别来无恙。”
面前书生跟着笑了笑,“二年不见,反而是你,都成天下伏龙了。”
“入世打仗,非我所愿。若不然,在这等的春日,你我该踏春赏花的。”
“一介穷破落,已经没有这等雅兴了。”柳沉看了眼木桌上的书盒,但终归没有伸手。
“知晓我意思了?”
“知晓。”
常胜放下茶碗,叹了口气。
“终归瞒不过你,平德,你出山吧。这般的世道,你满腹的经纶才学,总不能烂在肚里。”
柳沉想了想,“我当初最大的愿望,是成为袁侯爷的谋士门客,帮助他定下社稷江山。但我终归晚了,袁侯爷死在了清君侧。”
“一点都不晚。”常胜摇头,“北渝若能逐鹿成功,这偌大的中原,一样如侯爷所愿,天下太平,社稷安稳。”
柳沉笑了笑,“但我知晓,西蜀王徐牧,曾经的宰相爷,才是袁侯爷的衣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