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的北渝骑营,五六百的人,也死伤四五百余,剩下的,不敢再厮杀,只能趁乱逃出了林子。
满身灰烬的弓狗,握刀而立,仰面朝天。
……
“吞火将?”在收到骑营损失惨重的情报后,蒋蒙差点要骂娘。比起步卒来说,骑营的士卒更是重中之重。
虽说北人善马,但不管如何,这才没几日,善马的五六百人,几乎都死光了。
“该死,何术不是围林放火了么?”
“自然是放了……也烧了,但不知为何,还有很多的蜀人没死。特别是那位徐蜀王的族弟,更是带着余下的蜀卒,扮作焦尸,围杀了何术的五六百骑营。火烧而不死……所以,才称其为吞火将。能吞火而不亡,乃是大恶之兆——”
“闭嘴。”蒋蒙冷冷打断。
好不容易想出的计策,都成功了,但到最后,还被蜀人反剿了一波,当真是奇耻大辱。
蒋蒙呼出口气,远眺着面前的陈水关。一张脸庞,逐渐陷入了沉默之中。
恪州的战势,即便是他,现在也有些看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