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凌苏的面前,另一艘的渔船上,凌玉露脸色惊恐,冲着他大喊。四五艘的西蜀战船,已经步步逼近,战船上,蜀卒已经搭弓捻箭,准备齐齐远射。
“齐德——”
“主子!”同船的陈安世悲呼,刚要命人调转船头,却被凌苏冷冷喝止。
“齐德先生?”
凌苏咬着牙,目光里仇恨无比。他不愿死在这里,窝囊地被蜀人杀死。
“往南面行船,先避开西蜀水师!”
“陈安世,你跟我走!”
凌苏抬头,发现面前不远,那些战船和渔船之上,粮王五户的人,不断被蜀卒射杀。
他哭了起来。
“齐德先生,到处都是蜀人的战船!”
凌苏咬着牙,转过头,看着在身后,尚有五六十人的粮王军。
“若不想死,立即点了箭矢,将面前的三艘渔船烧了!”
“齐德先生,上面是我粮王五户的人——”
“顾不得了。”凌苏满脸悲痛,“便让这三艘渔船,当作火舫,为我等冲出一条血路!”
“陈安世,你莫不是想死这里?”
陈安世抬头怒吼,“所有人,立即点着火矢!”
不多时,在凌苏战船的周围,三首逃命的渔船,一下子烧了起来。数不清的人,或跳海而死,或惨叫而亡。
海风之下,烧着的渔船,往前方堵截的西蜀战船冲去。一个西蜀裨将皱了皱眉,迅速让人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