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楼船,在海上都无法远航。按着后世的记忆,他很明白海权的重要性。
“文龙刚去……恐怕这段时日,要多劳烦伯烈了。”
东方敬沉痛抬手,“主公放心,老师的遗志,吾东方敬铭记于心。”
徐牧沉默点头。
东方敬叹息,“主公若心中有悲,不妨大哭一场。”
“伯烈,我没事的……”
……
等东方敬离开,徐牧复而走出军帐,孤身立在河边。只觉得喉头里,像有什么哽住,让他整个人昏昏沉沉。不知为何,他突然不想动,不想回成都,也不想入吴州。
“主公,贾军师的暗卫来了。”这时,殷鹄忽然来报。
“让他过来。”
一个西蜀暗卫,不多时,跪在了徐牧面前。
“参见主公。贾军师留了话,若两日时间,主公还没有回成都,便让我做一事情。”
“什么事情。”
“我善于口技,贾军师知主公之遗憾,恐主公陷于大悲,久郁成病,特命我给主公带一句话。”
“请说。”
那暗卫起了身子,拱手之后,声音缓缓传开。
“吾贾文龙,便在天上静候,与小侯爷一起,等着看主公平定乱世,开万世新朝——”
声音像极。
夜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