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心疼,劣势之下的战损越来越大。但他现在最应该做的,便是倚仗二翼的夹攻,争取最大的杀局。
在另一边的陈盛,也看得满脸焦急。但同样,没有徐牧的信号,他亦不敢暴露。
营地之前,大宛国的黄金骑,已经浩浩荡荡地杀入。却不料,才刚刚杀入营地里,要踏烂那些军帐掠过的时候——
顿时,一声声的惨叫,便立即响了起来。一匹匹的黄金骑,不断倒了下去。
“王子,军帐里都是拒马……怪不得这些蜀人,军帐分布得如此奇怪!”
楼罗脸色一惊,待看清前方的阵势之后,更是咬牙切齿。
他想不通,在这大漠的地势上,这些蜀人为何这般顽强。
“该死,这老仙人掌的刺儿!”
不仅是老仙人掌,在其中,更有藏在拒马里的铁刀。只可惜,由于没有固定之法,这些拒马,威力并不算太强。
但即便如此,还是让冲锋的黄金骑,跟着骚乱起来。
“快,射飞矢!”
趁着机会,本阵大营里的步弓,随着命令,又将一拨拨的飞矢,抛向前方的敌军。
有拒马的堵截,短暂的阵乱之下,敌骑的死伤者,眼看着越来越多。
……
锵。
沙丘之上,徐牧面容发沉,抽出了长剑。
在他的身后,七百余骑的蜀卒,也开始勒住了缰绳,挺起皮盾和长铁枪。
“信号。”
呜呜,呜呜。
沉闷的牛角号,一下子突兀地响了起来。
在对面的沙丘上,早就迫不及待的陈盛,怒吼无比。
“兄弟们,随本将军冲杀敌贼,卫我西蜀!杀!”
“杀,杀!”
“此战,便如我先前所说,西域敌狗,已经入我西蜀之翁,如待宰羔羊!”徐牧长剑挥下